的生剥感。徐谨礼很熟悉这种感觉,是他续命的代价,要他记得这曾是一颗快被割下的。
水苓被信息素呛得要咳嗽,浑无力,听见男人笑了笑:“愿意跪一会儿吗,宝贝?”
她用行动回答,跪在徐谨礼前。
细里还在水,插入时很,像被沃灌。
力度是循序渐进的,水苓一开始还勉强受着,后面就忍不住呜呜叫,去咬自己的指节。
很快就撑不住,小屁往旁边倒,被徐谨礼扇了一巴掌。
没怎么控制力度,那团肉颤几下,瞬间变得很红,水苓唔了一声,晃了晃屁。
徐谨礼笑,猜想如果是尾巴,这会儿应该摇得欢。
他又扇过去,响亮的掌掴声,连续几下,这回就真的有些痛了,水苓呼着气叫他:“呜呜……Papa……”
听她这么叫床,徐谨礼撞得更凶,小腹的脉似是有火在里面攒动往上蹿,他阖目呻,要疯。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白日宣淫,安守髀肉复生的岁月。
人生于他而言太累,徐谨礼有想过复仇结束就离开人世,把命还给曾经要将他割的母亲。
反正他在得到一切之后已经了无牵挂。
如果他什么都没想起来的话……
徐谨礼看着乖乖趴在他下的女孩,脂玉般的,呻着叫他。铁石心如他也会动容,情话虽不完全是真话,却也并非都是假。
他攥住水苓的发,将她按在床上,半撑着压在她上,抽插深到反复在Omega因为兴奋而延长的生腔口。
女孩承受不住这么深地捣弄,哭得好可怜,把床单碾得乱七八糟。
很痛,快感来得更汹涌,意识有些模糊,徐谨礼笑得莫名,想着如果就这样死在她上也不错。
水苓都已经没力气哭,咳了两声,伸手去摸他,摸到他撑在床上的手,尝试将五指送进他的指里:“Papa……”
小手就贴在他的手背上,徐谨礼深深着,抬起手掌翻过来五指穿过她的指,将她的手紧握。
水苓被连续的高弄得要翻白眼,埋在被子里无法出声,全不受控制地抖。
“宝贝……”扯着她的发把水苓翻过来接吻,他得像是要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