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酥麻,高的感觉又要漫上大脑,水苓被他一巴掌扇得双晃动发,去拉他的手腕,叫得黏糊:“爸爸……呜呜……老公别……啊……”
徐谨礼问她的时候有种公事公断的冷静,可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喜欢骑我还是喜欢我你,哪个更舒服,嗯?”
男人等她结束插进去,感概着真是一片的汪洋,低去吻她,笑声有些哑:“爸爸在问你……怎么不说话?”
女孩的大被他的双手卡住,因为不常运动,握着很,但不至于羸弱,她时掌住手指陷进去,手感很好:“……还能说话吗……乖乖?”
徐谨礼知自己的信息素很,一般不会注入太深,通常轻咬一下就会放开她,动作轻柔到后颈看不出任何痕迹。
水苓好像被高的接连快感扼住,光摇,说不出话,一副溺到要昏过去的样子。
他搂着女孩的后背,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拨开她被长发掩住的后颈,切齿在细磨。
室内的信息素难言地缠绵,像两瓶香水被磕碎打翻,混在一起,直到干涸才会渐息。
而这回他给了水苓很多,多到能把她灌醉。
无论是能被她嗅到的信息素,还是注入的信息素,都像一种密封行为,另类的窒息,他的女孩会在臣服反应中发情,像刚刚骑他那样,淫乱到只想着要上他。
刚给完标记就被他又重又深地弄,水苓只顾着呻,气都不匀,别谈说话。
徐谨礼每次进去都碾着她的感点过,看她在下发颤,了一把她的扇上去:“骑我的时候爽吗,宝贝?”
“不说吗?”
她被徐谨礼按在怀里,窒息感和的刺痛带来和高一样的战栗,水苓下意识夹他,绞得太紧,被男人扇了一巴掌。
他咬得很深,被刺入的深度和下同频,这种被他强势占有的侵略感让水苓意识都开始昏沉,在他怀里急促地气。
标记结束,水苓没骨似的下去在床上,长发在后铺展,眼神迷离,嫣红的开开合合,在调整呼。
是在提醒她放松点,但水苓现在不到。
她的脸要烧成小番茄了……
小女鬼被香气勾引,忍不住摇睁开眼悄悄打量他。
女孩的在他怀里发抖,主动低等待他的标记。
男人迟迟不咬,只是在吻她的后颈,信息素的臣服反应就已经显现,水苓在他怀里,小声求他:“……爸爸……老公…给我,标记,想要标记。”
徐谨礼笑着出来用手抽,水苓被他扇得呻一下子升高,水淋了出来,细着哭哼。
在这样激烈的撞中,水苓撑不了多久。被他握在掌中的双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痉挛,是她要高的前兆,徐谨礼松开一只手,去摸她的肉下的肉粒弄,水苓呻地要哭:“爸爸、爸爸不要……太……”
徐谨礼撑起,指腹摸着她的后颈,信息素溢出。
怪的是,被他这么问,水苓现在不好意思开口,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男人的碎发有些垂下,衣襟大敞,上几乎赤,和平时衣着齐整的样子有很大的反差,笑着的时候带着一会让人温升高的风,黑眸紧紧看着她,眼中有不可捉摸的戏谑意味,是在调情。
水苓已经被他干到哭,小脸埋在发和被褥里,留着泪看他,识相服:“…喜欢……喜欢爸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