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没多久,杜惟告诉他有人要见他,徐谨礼记得今天没有人预约,皱眉问他:“谁?”
然而她停下乱蹭之后就埋在他怀里,什么话都没说。
安……”
看着杜惟一脸为难的样子,他大概有了数:“让她进来吧。”
这两天辗转劳顿,是有些累着她。
水苓脸上粘着的发丝被他拨开,这才终于感觉清爽了一点。
徐谨礼拨开她后颈的发丝,上去,刺入的深度不深,几乎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完成了标记,而后颈才余下阵阵隐痛。
水苓坐在他上,徐谨礼又给她把衣穿上,吻她的心口、沟、锁骨和双。合拢衣襟,扣起她之前解下的一粒粒纽扣。
原本有些不舒服,淋水带来的窒息感让她需要缓和一会儿,但看见徐谨礼背发的样子,水苓立刻觉得她又可以了。
女人走进办公室,将包扔在沙发上走过来,站在办公桌前,看见徐谨礼还在看文件,心里憋着脾气又没敢发作。
远远听见高跟鞋的声音,他已经开始皱眉,略微阖着眼,了额角。
他没问她在哼唱什么,手却一直摸着她的脸颊,像连于琴弦,被乐声洗涤。
明明可以到浴池里,却带着她站在淋浴下,俩人都被水冲刷着,水苓呼不畅,眼睛都睁不开,就被他得发抖。
他只是对她笑笑而已,水苓却觉得这就是勾引,赤的勾引。
真是着实可恶的一张脸,着实可恶的好材,可恶得她在徐谨礼颈间像幼犬一般胡乱蹭个不停。
水苓迷恋这种温柔,没有再推开他,她主动将后颈出,小声说:“……要,我想要……想要标记。”
徐谨礼给她完发,女孩的脸就已经枕在他掌心,困得倒在他上。
徐谨礼第二天去上班没有带着水苓,让她多睡会儿。
帅得她有些晕乎,可能是脑子淋进水了,她想。
标记带来的安全感,加上他事后耐心的安抚,水苓又开心起来,坐在车里时乖乖贴着他哼歌。
他放下风机,吻了吻她的额,把她先抱回去休息。
徐谨礼看女孩眼巴巴地瞧着他,一瞬不瞬,笑了一下:“看什么?”
她好想捧着徐谨礼的脸告诉他,不许这么对别人笑,她是个很小气的人,她会嫉妒。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又柔又清,轻声细时能让他想起风铃,叮呤晃,响一响,凉风阵阵。
来人敲了敲门,徐谨礼应下:“进。”
自从他那次撞见她抽烟之后,水苓的情绪便一直不高,心里又不知藏了多少事,得让他一点点牵丝引线地扯出来看。
自然还是要的,记不得被了多久,直到被带出浴室后,水苓已经开始打瞌睡。
她绞紧夹他,勾着他的脖颈,仰问他:“您还吗?”
被热水蒸得发粉,和交合被他撞红,一直被他抱在怀里,连溺水感都一起承受,直到他进去之后才将水关掉,轻微甩了甩,徐谨礼将淋的发捋后去。
约莫是怕她疼,所以他这事很快,带来的疼痛感并不强。
水苓被他这一笑晃得心都快停,脸红无力地垂在他的怀里。
他看完手里那张纸,放下文件,抬眼看着她:“
徐谨礼坐在椅子上翻着今天要审批的文件,让杜惟去忙他自己的。
水苓以为他今天的拒绝是不想,结果回家一进浴室就被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