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脸埋进掌心,声音已有些沙哑:“您明知我喜欢您,您要我怎么不贪心……”
他的信息素也跟着一起压过来,水苓全感地成一滩水,被他吞吃,肺中的气,口中的呼,什么都来不及,要被他吻到窒息。
他甚至都没碰她,她就已经全不受控制地痉挛、发颤,小早就得不像样。水苓不断摇着想摆脱,却连他的手都无法挣脱,骨全在发酥。仅剩的力气拿来揪着他的睡袍,手没有规矩地乱抓,勾花他的真丝睡袍。
随后握住她纤细的颈,手上没有施加压迫感,食指只是刮过她的,水苓就已经媚叫了出来:“嗯……别、别碰那……”
水苓感觉到他要拿开她的胳膊,可他明明有生理反应,为什么又拒绝她?以后要结婚还拒绝她吗?
息素更是难分你我。
水苓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却被他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被过于霸的信息素溺死、侵犯。
在这话说完之后,她就被忽然压在床上,徐谨礼扣着她的手腕强势地吻过来。
他起离开,快走到门口时,听见女孩委屈的声音:“难我长大了,您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把我当孩子吗?难您选我当作结婚对象,就一点点喜欢都没有吗?哪怕一点点……“
不安分地在被子上碾来碾去,被子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巨大的摩声,她不能出声,中的呜咽声糊不清,生理泪水早就溢出眼眶。
声音戛然而止,被一声媚叫床声取代,徐谨礼了上去,着用犬齿慢慢地磨。
徐谨礼怕她没想清楚,冲动使然出让自己后悔的事,看她主动放下,便更觉得这点小插曲只是费洛蒙上而已。
徐谨礼松口,让她缓了一会儿,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她的。
她满薄汗,碎发被汗水打粘在脸颊上。哪哪都得一塌糊涂,像是刚上岸的人鱼,困在他怀里不得动弹,徐谨礼甚至从到尾没碰过她下面,水苓就被他的信息素上了高。
Omega的相当于快感的发之一,匹度越高,就越容易引起Omega升温,这表示已经随时准备被标记。
她没让他为难,主动松开他。
呜咽声和猫叫似的,低低地,她真的要不上气了,女孩的手下意识推着他的肩,徐谨礼松开她,听到她大口息的声音。
水苓甚至没力气说话,轻轻晃了晃。
在她穿这条短款睡裙坐到他上时,徐谨礼就已经有这个念:“那
没等她完全调整好呼,徐谨礼握着她的下半张脸跪在她上,水苓被他捂住口,正想着他下面要干什么,铺天盖地的冷香就如海啸似的冲过来,是徐谨礼的信息素。她作为一个Omega对于他的信息素有多感想都不用想,这么近的距离,每一寸肌肤都开始升温,而信息素的度还在升高,已经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边界。
因为不能好好呼,她已经开始缺氧,信息素让她大脑发晕,水苓带着哭腔去拍打他的手臂,糊地哼着,徐谨礼放开她的脸颊,让她张嘴换口气。
她真的哭起来,可怜得比插了一轮还夸张:“叔叔、叔叔别碰――”
手向下摸去,挑起她的睡裙肩带,徐谨礼的声音暗哑低沉,耐心地问:“还有力气吗?”
被他的信息素反复冲刷,还被他着,快感来得太猛,水苓在他下又又呻,柔的肚在他的手掌中剧烈起伏。
“好好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
徐谨礼按住她的腰,或轻或重地着,抚弄她发的,水苓摇着挪来挪去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他卡住无法动弹,只能让他肆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