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轻微洁癖的叶知行深呼一口气,他见识过江冉睡觉有多不老实,来去就不说了,那天晚上自己被她“扇”了好几个“巴掌”,他那时候都要怀疑江冉是在故意装睡。床单上有血这种事――算了,他现在不愿意想这件事:“这是我们家,以后不要再说你家这个词。”
心情不佳的叶知行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趴床上笑得花枝乱颤的江冉,耳边是他从没听过的魔音乐。叶知行最讨厌的行为就是刷短视频,他自己手机从没下过那些件,没想到江冉现在在他床上看的不亦乐乎,他气的都想把她手机砸了。
再次回归现实的江冉不得不把视频暂停,看向边躺下的人:“现在才九点半,我睡不着。你要是嫌吵,我去外面看。”
叶知行闻言果然停下了动作,他有点不太相信、又带了点侥幸的问:“不进去也会难受吗?”
吓出一冷汗的江冉赶紧把手从领口抽回去,就在她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劲,那熟悉的感觉――她顾不上面前的叶知行,迅速冲向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更是喜上眉梢,她假装遗憾地耸耸肩:“不好意思,我要回家。我月经来了。”
刚从在线问诊的医生那里得到答案的叶知行完全不觉得丢脸,理直气壮:“为什么不问?这也是为了你的着想。”当然主要还是为了确定江冉没骗自己。
“手机关了,睡觉。”
江冉本来不想再制造噪音,准备拿耳机来着。但是经历了刚刚的事,她觉得自己的德感实在是高的不像话,索继续外放,用余光瞥了一眼叶知行的手机屏幕,看清的时候,她快被气死了,一把抢过对方的手机:“你有病啊?这种问题有必要问医生吗?”
江冉发现了,在比下限这种事上,她一个正常人完全比不过叶知行这种似人物种。她这辈子从来没被人气成这样。这下她是一点刷手机的心情都没了,索直接把灯关了:“睡觉!”
江冉真服了这人,每次她觉得此人下限已经是最低的时候,没多久又会发现这才哪到哪啊。她一脸无所谓:“随便你咯,大不了就痛经咯。”
她现在真怀念那些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房间,想什么就什么,哪需要考虑别人的想法。自己当时怎么就脑子抽了同意结婚?现在真是子都悔青了。
了啊!
怎么有人能说出这种畜生不如的话啊!江冉真想把全天下的男人――除了连川――都阉了。她咬牙切齿:“你高兴就好,大不了就让我疼死算了。”
叶知行看她就要下床,一把又把人拉回来:“既然你睡不着,那就点其它事好了。”他说着就要扒拉江冉上的睡衣。
叶知行总算是从她上爬起来,老实躺一边,过了一会也拿起了手机。
江冉懒得跟他说话。因为最近心情烦躁,江冉沉迷看各类吐槽视频无法自,自知回家无望,她索直接趴床上看手机。
“你确定让我在你家?我睡觉很不老实,把你床单弄脏了,我是不会洗的。”江冉洗完澡还不死心。她也是服了叶知行的“能屈能伸”,明明这种时候啥也不能,让自己回家不就好了,结果这人非下楼买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