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要掐着侧狠狠扎进去才是勉强保持神智清醒。
“我随意走动是真,他们百般讨好也是真。”
虽然说了不准也未必用,众人讨好也是因她眼睛之故,可她当然不会把这些实话说出来。
在众名属下暗中悉数抛来敬佩拜的视线中,教主直直看着她,气势威严:“此番种种,未免太过巧合了吧,楼兰。”
葛长老听她沉默,便是得意冷笑:“怎地,无话可辨了?!”
众人稍微一思索果真如此,一时半会的竟就反驳不了她的话。
“我的确姓楼名兰。”女子背着手挥挥袖子,轻描又淡写,“可哪条王法规定了,这世上不能有一模一样的名姓?”
闻言,紫衣女子亦是挑目望向他,足有半刻也不曾开口诡辩,像是词穷无言了一般。
“妖女,你上前拿起瞧瞧,这里面便把你是江南楼家女儿的平生事迹说的清清楚楚。”
她。
“好个伶牙俐齿的妖女!你从五毒教习得一诡异妖术,仗着是杨莲亭的表妹份让教中弟子对你不敢违抗,再用一双妖眼勾魂摄魄,对你惟命是从,如此还敢说你不是居心叵测?!”
“小丫,别翻脸还耍赖,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敢说不敢应的胆小鬼。”
“谁告诉你我师从五毒教。”
语落,前方便飘来一句冷冷话语。
“老子与你初次相见,你便亲口说过你姓楼,单名兰。”童百熊抬望来,眼里皆是被骗后的愤怒与失望。
他暗这眼睛果然厉害,同时口里大喝:“专惑人心的妖女,还不跪下!”
果真是伶牙俐齿,果真是巧如簧,果真是一如既往。
看罢她了然于,又回,云淡风轻的:“何况他们错了事,又同我何干?教主莫不是昏了,你的属下错了事竟要迁怒与无辜之人。”
“当初我们说你与杨莲亭沾亲带故,杨莲亭也当着教内上下唤你表妹多回,你可未曾反驳过一次。”
“东方教主。”
“你在我教内四自由出入,所过之无人不把你奉若神明,百般讨好,难还不是功法诡异!”
这里的每个人心里都鼓着一团重重腾烧的火焰,随时能烧了这整座屋子。
葛长老终于忍不住的怒斥:“妖女,所有事皆因你而起,你还敢说你无辜?!”
“白纸黑字你还敢狡辩?!”葛长老抬臂指着教主前的小桌。
“让我跪。”紫衣女子的脊背得笔直,颅仰的高傲至极,“你还没这个资格。”
“凭现在的我确实无法与教主抗衡,但也不是你想要我跪,我就能轻易跪。”
打又舍不得打,说又说不过,这下他们拿她压没有办法,只得目目相对,一时无言。
“但没谁跟我说过我不能到走,也不是我要求他们讨好我,我许多时刻连口都未曾开过,是他们自愿如此。”
女子神情冷漠:“老人家,但凡你还有点脑子容量,你都应该记起,我是让你们的两位长老亲自领入教内,而不是我使用诡计进来。”
“那若是本座要你跪呢?”
“我虽没有反驳过一次,也同样一次没有应承过。”
“何事因我而起,我又是错了什么事,你总要跟我说个明白,别一脑就把脏水往我上倒。”
“所以,才可谓无巧不成书啊。”
就当众人以为她终是败在教主面前时,忽听女子淡淡轻轻的嗤笑一声。
说着说着女子竟是嗤然笑了。
她侧巡视周围一圈,见屋中众人皆是站着,唯独杨莲亭一脸死灰的跪在地上动也不动。
“你施计入我黑木崖是何居心?!”
“那么,”女子看都不看,面无表情的反问,“谁又跟你说过,我是那江南楼家的女儿?”
女子抬目看过去,与他堂堂正正的盯了好一会儿,才是薄轻启。
这时,前方基本没出过声的教主终于开口,却能一语中的,教人难辨。
紫衣女子站在屋子中央,被众人包围着面色仍是不变,背着手正正飒飒的辩驳。
“同样姓楼名兰,同样的出现地点,同样的眼可夺神。”
女子不卑不亢,满面坦。
看她战群儒犹不落下风,桑三娘便站了出来迎风挑战。
至于童百熊与桑三娘则是面目凝重的站在一旁,目光皆是躲着她不愿再看她一眼,拳握的死紧。
三番两次被她随口反驳,葛长老的老脸涨红,终是破口大骂。
她看住眼前容貌绝世,威仪绕的男子,这抹笑容竟是透着玩味,凤眸深颇为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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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忘了,这些都是你们主动安给我的,难就因为我没有反驳过,所以你们就这般轻易的认定了一个陌生人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