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秋雨将两指抽出,猛地插进她的下。柳青竹觉得有些酸胀,细微地哼了一声。
柳青竹说不出话,彻底昏迷前一刻,她隐约有人在她耳边问:“你,究竟是谁?”
话落,玉箫猛地了进去,柳青竹双目圆睁,下撕心裂肺地疼,意识有一瞬的昏沉。
姬秋雨搅动着她的红,颇有恶意地用藤鞭剐蹭着那,:“刚刚鞭子碰到这,你是不是有反应了?”
柳青竹说不出话,鞭狠狠碾过一点,她下腹一紧,清淅淅沥沥了一地。
姬秋雨轻轻地笑了两声,:“这就到了?你的子比我想的感得多。”
高过后,柳青竹双眼涣散,愣愣地看着她,双微微地抖。
姬秋雨问:“你想要我这么对你吗?”
柳青竹红微张,呼出一口热气,还不待她适应,她内的两指快速抽动起来。
玉箫抵在了口上,柳青竹刹那感到骨悚然,却还是挤出一抹笑,:“这是殿下为我开创刑罚吗?”
柳青竹看着她,两眼弯弯,糊:“半夜温情半夜毒打,殿下,让我好生别扭。”
玉箫至多只能进一半,姬秋雨每次都有意往一点上碾,下之人早已意识模糊,红微微张着,嘴角出些涎。
姬秋雨又拿着藤鞭往她下一抽,力不大,带着挑拨的意味。珠被抽得红,柳青竹闷哼一声,绷直了子。
下被咬破,铁锈味穿透在两人的齿间。姬秋雨迫她张开嘴,两条在一片血腥中交缠。
她上一丝不挂,双大张着,被姬秋雨困在墙角。
没有任何预兆的,姬秋雨在首上留下一深深的牙印。酥麻的痛感如浪花划过她的,一汩汩的淫从口出出。
姬秋雨shen色一暗,两指夹住她的不让她说话。
姬秋雨停下动作,看着那把玉箫,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她抽出手指,握住那把玉箫。
姬秋雨偏看向她,柳青竹双眸如一滩死水,似乎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忽然,一个通冰凉的长形物件掉在她的口上。柳青竹全泛红,她垂眸一看,那是一把玉箫,有五指,小臂那么长。
这次姬秋雨有意折磨她,的痛苦远超于交合所带来快乐,两人的动作都很激烈,柳青竹不再卡着关,在她下不停地息。
姬秋雨见她这幅样子,有些牙,猛地掐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下。
?s i mi sh u w u .com
这句话,不像是在责问她,而像是一声叹息,像在自怨自艾。
“可你这傲骨,真想让人一块一块地打碎。”
姬秋雨冷冷看着她,玉箫浅浅往里探了探,:“你上的嘴说话不是很中听,但这张嘴,却是甜得很。”
紧接着,柳青竹下一凉,姬秋雨手中的藤鞭抵住了某,鞭的倒刺刮过珠,柳青竹睁大了双眼,浑一颤。
两指在她内缓缓地打圈按摩,姬秋雨低住她左上那一点玫红。
晕了就用盐水泼醒,将死了就灌汤药,吊着你最后一口气,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直到将要窒息的时候,姬秋雨才放过了她,一铁枷扣在她的双腕上,锁链另一锁住石挂环,双臂被吊起,姬秋雨压在她的上,:“你算是我审过最有骨气的细作。”
柳青竹答:“青竹所言句句属实,若殿下不信,便放过来吧,看看能不能从我嘴中撬出些什么。”
口腔被强进两指,姬秋雨用双膝开了她的大。
姬秋雨觉得有趣,如法炮制般又抽了几次,柳青竹小腹痉挛一阵,留了一地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