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顿了顿“我也觉得可怕。”

        “没什么……可能只是命不好，你说的对，我不该这么说她们。”他认真的冲我微微点了点，仿佛是在为自己语言中的不慎，对我了一个小小的歉。

也没什么不好。我虽是这么想的，可我不能这么说。

        我认真听着，完全笑不出来。

        他已经完全和同龄男生不是一个物种了，但他仍不知足，像我一样，像所有人一样壑难填。

        “柠檬，说起变态大叔了，他还不是最变态的。”他正襟危坐，像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小太妹怎么了？”

        “这还不变态么？”

        他看我没说话，于是自言自语的继续评论：“那个大叔真的很像鬣狗啊，食腐的，他的猎物就是那些人生本要慢慢腐烂的小太妹，他就会扑上去啃食掉这些可怜姑娘上的最后一些营养……”

        “那不到来，我还是被你控制着嘛？”

        “你即使不幸的成为了猎物，那也是只矫健的羚羊，和被鬣狗盯上的快死的动物不一样，你只会被更强大的猎手捕获。”

        “赵冰糖最近咋样？”

        “为什么呢？”

        店外的雪，已积了很厚。

        他大概看到了我的阴沉脸色，于是抛出了新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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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对面的他，他的所作所为似乎无可指摘，可他自负的慷慨像一把刀，轻巧的挥舞，便在别人的人生里划下了一伤口。

        我想起了赵冰糖。离第一次见她，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吧？”我笑着讽刺到。

        “所以人要强大啊………”

        “我听朋友说，他认识一个真正变态的老板，以折磨女人为乐。”

        我感觉有些闷，如果就像他所说的，这段给富家少爷当保姆时间，并没有让赵冰糖变好，反而只是加剧了她的望和白日梦，那么她后面的人生呢？学她说过的那个夜总会陪酒的朋友么？原来无法接受的，去给陌生男提供情色按摩，是不是在重新贫穷后，就能接受了呢？

        他肯定了我，也肯定了他自己。

        “我说的是真正的折磨，把白织灯的灯插进女孩儿的阴，然后猛踢小腹，灯会在阴里面爆开，像地狱一样痛苦……”

        “隔房间就是手术台，三甲医院的外科大夫就在里面等着，女孩儿推进来时都是昏死过去的，麻药都省了，先把荧光粉、水银冲洗干净，再一点点摘玻璃渣……”

        他大概知是「小太妹」三个字让我想起了她，笑着摇了摇，告诉我他尽力了，他说这丫脑子里的白日梦散不掉，懒散的格也总让他大为光火，于是在和陈薄荷商量后，赞助了赵冰糖一笔资金，让她前一阵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