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家人,小信不在,我自然要代为照顾你。有什么不能跟哥哥说?弟妹……还是把我当外人。”
只要能让她不再承受涨的苦楚,什么都可以。
“哥哥也是第一次,要是弄得不舒服,弟妹好好教教我。”
沈恪起将她压在床铺上,手指轻轻勾开了遮挡的浴巾。即便没有人造光线,已经适应自然月光的双眼也能在这样昏暗的氛围中捕捉到少女美艳的轮廓。
就连他弄的手势,都时不时会牵动到大的张合,牵扯着的开合。
可爱的弟妹,像只单纯的小兔,被大灰狼养得白白胖胖放松警惕还不知落入了猎人的陷阱。从饮食照顾到“意外”断电与忽如其来的微醺和涨危机,一步一步。
“啊……啊啊……哥哥……!”
沈恪将裹着浴巾的叶晓放在了她和沈信的婚床上。
“哥哥,求你……求你帮帮我。”带着哭腔的忍耐音让人好不怜惜。
“弟妹,不好控制,用多了会对不好。这些未经消毒,也不能直接使用。”
沈恪听似疑惑而单纯的询问让叶晓涨红了脸。
随着上一同弓起的还有不自觉的膝盖,叶晓稍稍一弓起,就到了一个的东西。
叶晓望着这张在月光下与自己丈夫沈信有八分相似的脸,竟然也看迷糊了。
得可怕,比她涨的更甚。
“另一边……另一边也拜托……呃……嗯……”
叶晓坐在床沿,沈恪蹲在她的边替她脚。男人的脑袋离她的心很近,这一次的息呼在她的大内侧,刺激得本就没成功自到高的叶晓下更空虚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有那么一瞬被了入嘴。但是感相当舒适。
“嗯……”叶晓言又止。
“哥哥,我……虽然没有怀孕,但是会涨……太痛了……小信不在,我憋得难受,真的好痛……”
“嗯?弟妹还没有怀孕,怎么会用得着那种东西?”
沈恪还是一如既往那么贴心。声音柔柔地贴在她的耳边,的人心的。
“不,哥哥,没有的事。”
他轻笑着低下,衔住一粒胀的晕吃进嘴里,细细。手指轻柔地圈住像水气球般的子,围着肉力度适中地。
公主抱只及到她的腰与膝盖,叶晓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沈恪的脖子,舒展开的一只子毫不客气地上扬,涨发的裹着香打在沈恪的嘴上。
黑暗中的少女除了上披着浴巾,下半可谓一丝不挂。而现在,上也遮掩不住,被涨撑大了一圈的子在发情未果的情况下痛觉更进一步。
涨得不到纾解带来的痛楚让叶晓本招架不住。
――涨好痛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嗯,我在。”
“弟妹,除了脚,还有哪里不舒服?”温柔的谈吐间,气息地打在了尖上。
但凡发情程度再低一些都不至于痛成这样。
“哥哥……嘶……帮我……取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