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赖了许久才肯松开。

        ――这算告白吗？

        况启声将失神的大小姐搂进怀里，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况启声站在门边，一时间竟不知要不要合上这扇门。

        况启声走近沙发，捞起那件队服，略显颓丧地坐下：“教练……你好像，很重他？”

        叶晓笑着戳了戳况启声的脸颊：“可你不也是River来的吗？看人还是要看人的本，对不对？”

        “……”

        ――什么情况？刚领他进门的时候明明不是那种要吃人的表情啊？

        “叶教练，River重组后的成员资料，我搞到了一份更详细的，这个应该是你要的。”

        踌躇了一会儿，叶晓亲自抛出了这个话茬。

        叶晓正低检查着自己手机上刚接收到的资料，只听见办公室们轻轻地一“砰”，是况启声沉着脸合门的声音。

        “声声哥哥，不开心？”叶晓只能主动蹲在他跟前柔声询问。

        将况启声叫进办公室时，叶晓用的借口是要归还那件队服。

        “River和T9都容不下我。”

        不知听到了些什么情报，叶晓连连点：“好好，你继续跟进一下。LK那边的新人资料我也要。”

        “我还是更想在你边，乖乖。还好……这一次伸手的是你。”

        “……张经理毕竟是River来的人，稍稍留个心眼吧。”况启声扯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

        况启声没有对上她关切的目光，而是注视着地板沉默。

        “好。那叶教练，年后那个事――”

        “启声，你是不是和张经理不太对付啊？”

        他看见叶晓脸上赞许的笑意。

        叶晓前一秒还在想着要怎么跟况启声开口询问现状，后一秒注意力就被张弘的话语拽走。

        谈妥事后，张弘离开了办公室。过程中依旧没给况启声一个眼神。

        况启声皱着眉倚在门边，刚被单排连胜调理好的心情又开始变糟。

        “我没事。这些细枝末节不会影响我的正赛状况，你放心。”见她这么在意自己的状况，况启声动情地加深了这个紧贴着脸颊的纯情的吻：“我怎样都不会辜负你。”

        这句忽如其来的自白让叶晓听愣了，不由得晃神了一瞬。

        “我看看。”

        “啊？重……”叶晓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词的准度：“目前看来他活干得真的很不错，还给我捞到了不少猛料。张经理这人还是有手腕的吧，有他在我确实比一个人揽活舒坦很多。”

        “行啊，张经理，他们人换得急，你情报跟得也快啊。连训练赛的战绩截图都有，这都从哪来的？”

        况启声懂她的用心。

        在叶晓的追问下，张弘压低了声音，要大小姐附耳过去。

        叶晓脸都被况启声轻声呼出的气息热了。

        她明明可以主动拿到况启声面前，却用了“跟我来办公室一趟”这种明显的借口。

        叶晓和张弘站在离他稍远一些的位置一同看着手机屏幕。

        “那先谢谢叶教练心了。”

        “我今天……看你好像不太开心，所以……”

        只是他才刚进门，正准备回将办公室大门合上，着眼镜的男人就快步跟进了进来。

        “春季赛完了后你随意，我会帮你安排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