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倒没有。”
见她醒过来看他,他反而微笑,笑容让她感觉骨悚然:“萤萤,梦到你的好同学陈越了吗?”
别墅二楼窗明几净,微风徐徐送入窗中。柳笛扫了一圈屋内的陈设,目光看向辛萤的脖颈。
“现在手艺正在学,后面两项再努力吧。不要男人只要孩子也行,”辛萤点了点,又,“你没觉得陈越很适合当爸爸吗?我记得上学那会儿有人把他书包洒上一大堆颜料他都没生气。”
辛萤握紧她的手:“没事,最近还好。”
“嗯,反正,最近都没过。以前的时候我有点受不了,”辛萤不知怎么形容,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现在只要离他远点就行了,反正开学之前到哪儿都有保镖跟着。”
“唉,不过你要读书的话,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柳笛撑着脑袋看她,“萤萤,来这里快乐吗?”
她围了一条浅色的丝巾,但还是能看出星星点点的红痕。柳笛见屋里也没人,便低轻声:“萤萤,你最近是不是吃苦了,梁遇琮是不是对你――”
窗口的风铃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听到他要求她来新西兰时,柳笛魂儿都快吓飞了,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辛萤。以梁遇琮的格,发现辛萤在这里估计真的会把她大卸八块地吃掉。但现在看来还好,起码人还好好地站在她面前,神状态看起来也不错。胳膊还在就算好了,周书言都差点被家里人打断――
梁遇琮最近好像在修习佛法,饮食和事都保持茹素的状态。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辛萤承认自己有几秒的念是希望梁遇琮其实是阳痿了,毕竟他也快三十岁,已经到了男人开始力不从心找一大堆借口的年龄。但这个想法不太可能,她只能归结于是佛祖慈悲的力量。
辛萤将脖子上的丝巾摘下来,轻轻抿了抿:“这几天还好。”
梁遇琮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两个人的声音,逐渐收紧的手抓住了门框。
一季的蓝莓正在采摘期,农场送来的新鲜蓝莓粒大饱满,入口酸甜。辛萤拉着柳笛坐到桌前,因为实在有太多话想说,竟然一时间不知从哪说起。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带你走,”柳笛轻声,“萤萤,我的工作不要紧的。你真的想让我带你走,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带你走。就是你申请的学校如果还要读下去,这个情况……确实有点麻烦。”
柳笛面难色:“梁遇琮玩sm?”
打开灯,梁遇琮正坐在她边,英俊立的脸上一个鲜红的指印。
辛萤切了一块糕给她,眼睛弯起来:“当然啦。笛笛,我刚进青春期的时候最大的想法就是过普普通通的日子啊,有一份能养活自己和姑姑的手艺,找一个差不多的男人,生一个胖乎乎的女儿。”
见柳笛一脸担忧,她再次压低了声音。因为说的是有关床事的悄悄话,她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
辛萤神情更加复杂,在事上她于被动的一方,虽然梁遇琮每次之前也会给她时间,但进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撑得要命。小腹很酸,被捣得像要破了。太激烈的快感和酸楚让她有种上要死在床上的错觉,每次挣扎不过两下就被抓着脚踝再弄进去,最后眼前和大脑都一片空白。她还是喜欢慢一些,舒服的感觉酥酥麻麻,会从下徐徐扩散开,不至于到她难以承受的地步。
虽然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察觉间着东西,但好歹对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梁遇琮以前很少吻她,最近却――她昨天晚上迷迷糊糊地醒来,他的正印在她的脖颈上,亲吻的动作有点深,又逐渐变重。她以为自己在噩梦,抬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