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嬉笑着离开祥萃楼,悄悄跟在那丫鬟后面,寻到镇子边缘的一小院前,丫鬟关门进院,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在花园里的小桌上。我爬到墙往里看,见原先坐在秋千上的女子走到小桌前坐下,夹起菜品,每个盘子里的东西只尝了两三口就称饱了,让丫鬟拿走。
“周三小姐这般芙蓉玉色的绝代佳人,怎么也学那些登徒子爬姑娘家墙?”
我贱兮兮追问:“那四下无人时,我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她是?”我疑惑,周府丫鬟怎么会来李镇祥萃楼?
“你看,我才二九年华,我还有好的肉。”院中女子直言不讳,“我得逃,得找个比他更靠得住的人。”
飞舞的裌衣落下,盖住那对细直玉,我得以被拯救,拭鼻血的时候不慎一个失手,从墙跌了下去。
“好。”宋清借了然一笑,不再迫,低下接着算账。
她缓缓蹲下,微凉的手不嫌脏地替我抹去人中的鼻血,浅浅一笑,就倾倒众生。
“谁?!”
我刚要走,祥萃楼进来了一位手提食盒的周府丫鬟打扮的人,只见她客客气气问候一句:“宋老板。”宋清借就一指后厨方向,:“都好了。”丫鬟放下一锭银子就去了后厨,装满三层食盒饭菜,走时又跟宋清借打了声招呼。
周府丫鬟将剩余饭菜拿到膳房里自个儿吃了,屋里出来一个侍女,端着盅不知什么的褐色汤药就给女子喝,女子着鼻子仰一口喝完,便听二人小声密谋:“本以为跟了周滈会有好日子过,谁料比在潇湘馆时还见不得光,才过半月,他的财力就见了底,中了举人却不官,还想考贡士。我几次他,他都不肯领我进门,他怕极了周老太君,我不能将后半辈子押在这样一个没指望的人上,上半辈子伎,下半辈子还要外室,那我苏渺漫活这一辈子是图什么?我必须要为自己打算。”
见我蒙在鼓里,宋清借叫我附耳过去,悄声说:“你三叔背着全家在外金屋藏,那潇湘馆牌白莲花,听说还是你舅公送给你三叔的,还别说,你三叔真舍得给那牌花钱,一日三餐全从我这里买,都吃了小半月了,我瞧他也是这半个月才开始养野花的。”末了不忘踩我一嘴,“不愧是周府的,一脉传承的花心萝卜。”
靠北了,三房那个老登吃这么好?我瞪大双眼,下意识捂住鼻子,提前预判了鼻血的来临。
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不敢应约,借口:“姐姐知的,我刚遭了大劫,府上看得紧,我一在外面耽搁久了,就会惊动府里一堆人来找,我怕扰你清净,先不给你添麻烦了,等过了这阵儿,我再登门拜访。”
si m i s h u wu. c o m
宋清借啐我一口:“你想得美!”
女子站起来,在侍女面前转了一圈,纤腰一束,肢条媚,轻薄保的裌衣迎风起飞铺张,两条未穿胫衣的雪白玉就这么直愣愣撞进我的视线。
我被她骂了也不害臊,腆着脸凑近,差点吻上她的面颊,感觉到面有热气袭来,宋清借吓得后退开,伸手推离我,:“这么多人呢,你想干嘛?”
院中人警觉,打开门走出来,我还侧趴在地上呢,那粉色裌衣女子就走到了我面前,扰乱我心神的洁白双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裙底风光旖旎,赤诚如雪,理智让我不要看,可色心控制了大脑似的,使我盯着女子双间的粉直挪不开眼。
她的侍女问:“姑娘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