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栩这番无视主仆关系的言辞落入另外两人耳里,飞絮和莱彩衣纷纷红了脸,也停了手,不敢再碰我。倒是柳清栩依旧胆大包天地着我的私,她按着我的阴,因沾了药膏,我被她的指腹摩时没有过多的痛感,小里不受控地出许多生理的。
“你这小色鬼什么时候忍过?只是给你上药而已,你都能,满脑子都是世俗望。”
祖母这回看来的确是被我气到了,直到上了车,也一直没看我一眼,我觉得对不起她,但让我对那种事昧着良心视而不见,我又对不起自己。看来不在哪个世界,只有当你有了足够的权力后,你才能真正活出自我,随心所的行侠仗义主持平等。
“长公主怎么能这么对小姐。”见我赤的上到都是鞭伤,飞絮边涂药边腹诽。
“可这里也有伤。”她认真。
“不行就出来,这里没有外人。”
她的手在我窝游走,掌心按丘,虎口贴着大连接的肌肤厮磨,冰凉的手在与我的阴丘摩后渐渐生热,我的伤似乎旧疾复发,只觉被她抚摸过的地方又又热。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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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尾带到的,不明显的。”我坚持不涂。
“你干嘛?嘶嗯……啊……”
”周滈听了胡瞪眼,他说不过秦连横,只对周洸阴阳怪气,“兄长,你们二房还真是阴盛阳衰啊,母女俩一个比一个厉害,我算是知周粟为何难教化了,原来是随了我这二嫂了。”
莱彩衣:“我爹那样的小人物手上有一点小权都能杀妻卖女,长公主那般地位,天下都是她的,她没杀小姐,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咬看一眼我那两个脸红得像灯笼的书伴,再瞪一眼作恶的柳清栩,骂她:“我救了你,你怎么恩将仇报!”
我知她想起伤心事,转过安她:“我已经叫人报官,让你爹认罪伏法了,你不必伤怀。”
周洸不说话,周老太君拐杖杵地,大喝一声:“够了!在外人面前丢脸还没丢够吗?回府!”
飞絮理我的新伤,莱彩衣则勾一抹去痂膏抹在我其余地方,说是可以去除伤疤痕迹。
见识过浦鹓的地位,被她的至尊手段狠狠打击过一次的我,这才姗姗觉悟,光搞钱还不够,权力,才是通往光明大的唯一钥匙,无权力,不自由。
“别了好姐姐……我不行了……”
柳清栩在我耳畔俯低笑,相门贵女的风采在这时为外人得窥一二:“怎么能说恩将仇报呢,你不是很享受?”
莱彩衣收回手,在一边旁观的柳清栩从她手中抢过药膏,往掌心抹了些,强掰开我的给我涂药。
莱彩衣称知,又谢我一遍,抹药的手往我内里摸,我一个激灵,差点在她手上,扭让她不必涂那。
在二人面前,我被她到高,我还在绞着深呼缓神,柳清栩就已经把被子往我上一盖,叫走了呆愣的飞絮莱彩衣,说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休息会儿,一派我房里主事侍女的阵势,气势比霜还足,最关键飞絮莱彩衣还真就听了她的话,乖乖带上门出去了。躺在榻上的我侧纳闷,到底谁是小姐?
“别……我受不了这样,会忍不住……”我向她求饶,叫她别涂了。
比我大五岁的女人没见过我这面,盯着我越来越的地方,故意使坏,用手拂过我的口。
夜半,我乖乖躺在床上被她们上药,后背被浦鹓鞭打的伤口本来已经愈合,祖母那一拐棍打下来,结好的痂又裂开,新血从旧伤口中冒出来,一颗一颗,如同血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