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帮?”浦鹓显然不信任我这个臭未干的小姑娘。
直到女人稍显紧张慌乱,我才悠悠说出我的目的:“我可以帮你克敌制胜,损耗保证不超过千人,事成之后,我俩井水不犯河水。”
“主人当真要御驾亲征?”家担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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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为实后,浦鹓终于信了我口中火炮的威力,“需要什么,写下来,打造好三十门,教会军中将领如何使用后,你就能离开。”她。
“大漠皆是游骑之兵,本朝骑兵甚少,恐怕……”
“小小室韦人,何值一惧?就是怕本王走之后,那些宗室不老实。”
她拿鞭的手在抖,我用双手握住她的手,安抚似地捂了捂枝端冰凉的手指。浦鹓清醒过来,要抽回手去,我越握越紧,不肯放手。
“本王自有对策,哪怕损十杀一,这回必要将他们打到不敢再侵犯我朝疆土才行。”
看来我必须留个后手什么的。
耳边传来带风的脚步声,不抬就知是浦鹓回来了。
“才不是什么竹炮,我说的火炮,光炮筒就得用八匹才拉得动,往里装上秘制炸药,一经打出,百里外每次就能歼敌近五十人,打那么十几二十次,不用近,对面军队阵型就散了,不费一兵一卒而杀人于千里之外,这才是威慑。”
“不是……”不愧是古早资本家啊,真能压榨。我刚才就该用枪威胁她,她放我走。想归想,我知以她的格,哪怕是死也不可能放我这个活武库离开,所以我才不会傻到威胁她,我是一走了之了,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随即我又意识到,她见我如此有用,如果不放我走,或者杀我灭口怎么办?
承受方看似受苦受难受尽折磨,实则一切皆出于她们的自愿,她们若不愿意,那这场游戏便失去支撑,即刻瓦解。看似掌控方掌控一切,实则这游戏的主动权,一直握在承受方手中。
她出轻蔑神情:“本王还以为是什么绝妙的点子,不就是竹制的炸药,打死一只鸡都难,你指望用那东西打骑兵?”
此刻的我在她眼中,宛如万千子民的象化,我准踩中她每一雷点,深掘出她心底每一丝恐惧。
“火炮,听说过吗?”
浦鹓以为是我发梦说大话,虽然我顽劣不堪,行为举止异于常人,但到底是个及笄之年的小孩,她很难相信我的话,我察觉到她的怀疑,问她要了几样东西,硝、硫、木炭,铁以及碳素钢。没几日我就搞出一把简易手枪给她看,我以为制作中最难的环节是造子弹,没想到弹簧才是最难的,首先材料难炼,有了材料后,又没有机帮助成形,只能手工挽,难度虽大,好在还是被我搞出来了,我组装好简易手枪,几十步外击院里的缸,缸破裂开,里面的水撒了一地,浦鹓又让我打穿上士兵甲胄的木人,我照,子弹轻松穿透甲胄钉进木中。
现代幻想爱情小说里那种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霸总裁,她鞭笞我,又派御医给我看伤,此举的目的,是为了更长久地折磨我。我浑涂着药被丢进冰冷的狗笼中,侍卫还算有点良心,给我抱了一床厚被子进来,我窝在厚褥里一动不动,省得牵动伤口又疼一回。
浦鹓抽出侍卫上的鞭子,走到我面前,用鞭柄伸进笼中挑起我的下巴,冷笑:“还真有不长记的狗,主人说话,何时有你插嘴的份?”
我挪开下巴,勾起苍白的,朝她出鄙夷的笑,狠狠揭一个玩过bdsm之人才知的事实。
我本想偷偷将手枪藏起来,却被浦鹓索要过去,“这武的制作方法,你也要一并画出来。”她得寸进尺地要求。
“我认你,你才是我的主人,我不认,你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
从出生就于高位的浦鹓,手握重权了半辈子,也玩了半辈子bdsm,她深知当权者最害怕什么,怕百姓不聪明,又怕百姓太聪明,怕她们不听话,怕她们不要命,怕她们想当人。
女人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商谈国事,似乎我真是一只狗一样。我把从被窝中探出来,嘲笑:“以十当一,怎么看都不会威慑到对方,反而给了他们希望,因为他们只有一千人,就能杀穿你一万人,倘若他们有十万百万人,那打赢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