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和我要靠这些吃饭的。”

        高悦脸上的笑收敛了一些，听着林慢的话像听到小孩说什么笑话一样，她眼神带着那么一丝悲悯，“你爸爸是我杀的，你妈妈是被我害死的，你我怎么就杀不得了？”

        林慢疼得要死，看高悦那个样子，她好像还要继续折磨自己，于是林慢赶紧开口警告高悦，“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但是你杀了我可是要坐牢的，你手上沾了血就洗不干净了，你真的要杀了我？！”

        她也是这样鄙夷的目光，和她母亲嘲笑着她的穷酸，就这么经过。

        她看着林慢的背影，忽然想起来刚刚心里下意识不痛快的情绪是什么了，高悦的眼神逐渐冰冷，五年前，她好像见过林慢。

        高悦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想，这个哥哥人可真好......

        高悦将钱收了，“你，你随便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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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榆脸上带着不悦的表情看向林慢，有霍榆在林慢收敛了许多，但她还是找着借口，“这么破这么丑的气球本来也卖不出去啊，那么穷酸谁要买啊，你少讹人了。”

        高悦又了她一刀，林慢又是一声惨叫，痛得满脸惨白，“你疯了！”

        霍榆给了林慢眼神，林慢刚刚被他称为妹妹这件事心情很好，也就不计较，挑了一个自己还看得过去的，霍榆看了看那些气球，挑了一个兔子给霍蔓。

        高悦看着那三百块有些愣住了，太多了，她的诚实告诉她不应该收那么多，但是穷怕了，她面对这个诱惑真的好想收下，这样婆婆也能吃好一些，婆婆会多分给她一些，她就有好一段时间能好好买早餐了。

        霍榆递给她，“够就好，多出来的就当我替我......”他看了一眼林慢，也只能这么称呼她，“替我妹妹和你歉，她不懂事，对不起。”

        霍蔓震惊地看着高悦这副模样，她怎么也没想到高悦会疯成这样，她以前以为高悦只是行事有些极端而已。

        “那时你嘲笑我穷酸，你嘲笑我家人为了几十万闹得这样难看，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到我的手上吗？”

        此刻的高悦脸上是这样冰冷的表情，她记了十几年年的事，她耿耿于怀十几年的事，林慢从没放在心上过。

        此话一出，霍蔓和林慢都震惊地看向高悦。

        “我本来就疯了啊。”高悦的脸上带着阴恻恻的笑，她越笑越大声，开怀大笑一般，“你怎么也想不到会落到我手上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无法忘记林慢的这一刻刁难，林慢将她推到在地的时候边不少人目光投了过来，他们看着她的气球，看着她穿得破旧洗褪色了的衣服，目光里有同情，有可怜，有鄙夷，有嘲笑，她被这样一堆目光包围，被林慢大声嚷嚷穷酸。

        霍榆看着高悦瘦瘦小小的一个，面黄枯瘦，穿着的衣服也很破旧，他于心不忍，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三百块的现金，“买下你刚刚飞走的气球够吗？”

        但她还是咬着嘴，小声地说，“太多了。”

        “那你也不能害我弄丢啊！”高悦越想越伤心。

        高悦心中还在犹豫要不要收，收了自己是不是很过分，霍榆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直接将钱到了她手里，“如果不介意的话，再给我两个气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