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他离不开她。

        他抓住逃跑的霍蔓时，气定神闲有成竹地说着霍蔓离不开他，其实他握住的手在微微颤抖，他不是在和她说，是在和自己说，好像只有这样强调才能让自己安心下来。

        “和林慢睡是我对不起你，即便我和她是有交易的原因，但是你呢？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我和林慢睡的次数有你和其中一个男人睡的次数多吗？！”

一日，但是被想和她一直在一起的心压了下去。

        以前是她哥哥的时候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谈恋爱，现在把她变成自己女人了还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开房。

        这几年他已经能很好地装傻了，只要她一直待在他边就行。

        可是到来，他所剩唯一的亲人，是霍为的亲女儿。

        他复仇了，将霍为杀掉，霍为手底下的人也理了。

        将负罪引发的恨意转移到她上之后自己也痛苦，还能怎么样呢？他总不能失去她吧？甚至极端地想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想要她因为孩子留在他边，可是看她哭成那样又不忍心了。

        霍榆看她哭成这样，鼻子酸了起来，“我不爱你吗？”

        之前还没复仇的时候他借着要养蓄锐要好好伪装这个理由来逃脱不由自主对她好之后内心对自己的诘责，复仇结束之后没有这个理由，他很难不崩溃。

        霍榆瞳孔微微放大，浑僵起来，怒火好像一瞬间被她这句无情的话冻住了，手上的力气也消失。

        因为他发现一件很讽刺的事，他被霍家害得家破人亡，所有的亲人都没了，一些远亲也因为被秦家被吞这件事连累破产。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冷，面无表情继续扯下她的衣服，将她扒了个光，“不爱是吗？多点爱就爱了。”

        不一会，他的双眼就肉眼可见地变红了，起来，就连他自己也自嘲地笑了两声，“是，你从来没说过爱我。”

        霍蔓眼泪汪汪，但听完他的反问之后嘲弄地笑了，“霍榆，是说爱的那个人需要遵守爱的基本法，是你说爱我，我可从来没说过爱你。”

        遮羞布被扯掉，他只能正视自己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小时候他看着父母的墓碑是发过誓要让霍家的人都不好过的，他无法接受，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一想到她明明被自己困在边还要想方设法男人不断，他就怒火涌上心。

        他因为她一直都在费尽心思捉，老是疑神疑鬼她是不是又出轨了，甚至因为她太护着那些野男人他都不能将他们怎么样，她甚至着别的男人的吻痕来挑衅他，他是个屁的金主，哪个金主能那么憋屈？

        “你爱我还和林慢睡吗？你爱我还要这样对我？你爱我还让我那么难过？”

        霍蔓听完他的控诉眼泪更止不住了，语气不知是嘲讽还是疑惑，“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