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旅馆多数是接待一些不太方便进到内城里的人的,所以房间虽然没有单独的浴室,设施却不算很差劲。希格依坐在桌边,屋子里还有一张宽大的床,烛光斜斜照亮大半边屋子,深色的窗帘在摇曳不定的光源下像是一爿正在起伏的深海。
既然就连杰克都承认了她还有用,而他带她来的又是这种地方,那么希格依也就没有继续担惊受怕下去。她强迫自己去想一些别的东西,比如说,跪趴在他上,被他撑开口的刺激感,还有那个时候,她呜咽着请求他停下,他却还是残酷地弹着她的阴,让她达到高。
“你回来了,”在她抿着嘴去看他时,杰克维持着这个姿势,冲来人出了一个笑脸,“这是你想见的线人,想用什么就用吧,不过我得看着点她。”
等下了车之后,希格依才发现这是一个相当偏远的角落,而从一堵已经荒废的墙边绕过去,他们就能进入一间黑漆漆的小旅馆。毫无疑问,这里也是那种地方,只是比上一次的还要隐蔽难寻。
她只好自己走下去,还险些因为太过紧张而在泥地上崴了脚。当她跌到杰克上,不得不拉扯着他的衣服来恢复平衡时,她听到他又笑了起来。
就在杰克伸出手环住希格依的腰的同时,门开了。
她的谨慎立刻遭到了毫不留情的嗤笑。“得啦,你当然还有用,但现在你是要自己下来,还是我帮你下来?”杰克压着她的手,希格依都没怎么感觉到疼,就被他像撬开一口蚌一样撬开了死死着门边的指。
杰克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他脱下衣服的声音,希格依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但又不知这陌生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的。当杰克挂好斗篷走过来时,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
一个穿着斗篷、着兜帽的人走了进来。他行动起来就像是一片单薄的影子,希格依在他站定之后,才从快速的动作中反应过来。她伸手去推黏在她边的杰克,被他反手扣住,然后整只手都被他的下巴枕住。
格依感到些许惊惶。
依靠着这样的刺激,她在进入室内后终于成功稳定下来。
那她现在坐的床,岂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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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已经把脸上的遮盖物弄下去了,色泽浅淡,接近某种金属的发被梳成辫子绑在脑后,但面孔仍然致漂亮,劣的衣物并不能掩盖他的魅力,反而让人联想起传闻中那些力很好、只需要几个铜币就可以占有的低阶佣兵。
“你等不及了?”希格依看到他抬起眉,却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属于男女之间的打趣表情,“不过很可惜,今天倒不一定……”
他的话被打断了,门从外侧被开启,来人用了钥匙,行动之间又很安静,希格依这才意识到房间里原本已经有一点点生活的痕迹,只不过那个使用这里的人十分小心,才让这个房间像是崭新。
在门把手被转动时,希格依慌忙想要起,杰克一直环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门完全打开的一瞬间,他弓起,安静而充满力量感地到了床上。他的动作很猛烈,但这张有些老旧的木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希格依感觉到她坐着的垫子传来了轻微的下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