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哥哥不是物。”柔的吻落在他脸颊上,带来超越刀锋和饥饿的疼痛,“哥哥是我选定的敌人啊。”
这是比物更糟糕的东西。
她的倚到了他边,温的羊被打的细细的,完全不扎人,“哥哥,别生气……我下次换一个医生来。”
“哥哥,你总是一个人单干,遇到的也都是白痴一样的对手,所以可能不太理解。在我们这个玩法里面,几乎没有给单人pyer留出胜利的空间。”她向他转过,黑珍珠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幽幽的,让人不安的光,“而要和未来的盟友拉近距离,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和她一起持有一个秘密。”
“……你会辞退她吗?”他说,声音沙哑难听。
“嗯嗯,我记到日程里面。”她说,“姐姐要留下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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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蓝色的眼睛沉默地看着她。
“不会。”她说,“姐姐的家族为我们这一支系服务了四代以上,我需要她。”
他说,“那无所谓了,不用换也可以。”
虽然是和他有关的诊治,他却坐在诊疗台上,全程没有说话。连病情都是少女代为描述的。
“不吃了。”年长一些的女说,语气像是凛凛的秋风,“和你不一样,我讨厌和物坐在一桌。那么,大小姐,老爷,我先告退了。”
少女奇妙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开心地笑了起来,“真好,你能理解我的意思。所以我也要告诉哥哥一个秘密,哥哥对我来说并不是物。”
“哥哥?”她送走了那个女人又回来,凑过来的小脸上满是担忧,“你今天神不怎么好呢,果然还是很难受吗?”
他一向不是非常善于伪装的类型,就算没有开口,少女也在他的眼角眉梢读出了什么。这些贵族总是该死的善于表演。
“我叫她来理,是我信任她的表现呀。”她理所当然地说,“所以下一次,就算换一个医生也没关系了,让我们成为更紧密的同盟的秘密已经生效了。”
“反正我说了也不算。”他回答的也很直白,完全是垃圾星野狗的一贯风格。
“我和她一起长大,但我们之间的不同点太多了,我还在读书,而她早就成为了医生,依靠珠宝鉴赏来维系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能的。”她又把靠过来,像是小猫一样蹭了蹭,“但如果是哥哥的话,应该就够了。”
“你不生气了吗?”她问,很直白,不像是贵族的作风。
“因为我讨厌弱的,会被驯服的东西。”她说,“但是又很想试一试,所谓的调教过程是否真的那么有趣。”
维护、粉饰、心保养作为先家主遗留财产的他,正是她为那个医生准备的,联系两个家族的纽带。
他懒得撩眼看她一眼――这种貌似关心的自说自话他已经受够了,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好了。而且,那两人谈话间毫无顾忌地把他当一个物的轻慢和理所当然,也让他很愤怒。
“那你还让她知,”他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要少女直起子,“你和继父的破事儿?”
他留下了几支药,“每天好好涂药,多喝水,吃的药也不要落下,喝蔓越莓汁,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