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魄散。”

        “对不起。”

        男孩又问：

        “我刚开始还感觉难难受的，动也不能动，后来就觉得舒服，也能动了，我就转咬女鬼掐我脖子的手，然后女鬼就跑到我嘴巴里去了。”

        “你死不了。”

        “因为我长得太漂亮了。”

        “怎么办？”

        老菊花赶到后，小美男已经学会现形了，老菊花一看那个浑冒黑气的小子就知他是主角，走上前掏出本子开始笔录。

        颜倾一愣：

        “她被贩卖那么多次，见过那么多人，要这么算，全世界没几个不符合她标准的人。”

        男孩目瞪口呆。

        安德很喜欢和她聊天，又怕她在别的厉鬼场作死，所以对她讲了很多有关鬼怪的事情。

        “她只是想替自己讨回公。”

        “我真的吃了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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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死了。”

        司机目瞪口呆。

        对鬼怪来说，颜倾也算半个理论大师。

        男孩不太理会拿着笔录的老菊花，反而问颜倾：

        “女鬼不是没意识吗？”

        “有在电影里看过，那个不是虚构的吗？”

        这时司机也过来了。

        颜倾利用这二十分钟教男孩怎么现形，他不是现不了形，是鬼生尚短，还没学会。

        “你收了女鬼的力量，也接收了她的记忆，因为记忆变多了，你才觉得你的记忆减少了，实际上减少什么的，全是你的错觉。”

        “姐姐，我是不是死了？”

        少年说：

        “她是不是在我里，准备吃掉我的灵魂？”

        颜倾额满脸黑线。

        “姐姐，我怎么了？”

        刚死就直接化为厉鬼的，据说只有以前的万人坑有过，这家一个孩子，得有多大的怨气啊？能和一万个人的怨气相媲美。

        老菊花说：

        颜倾好奇女鬼生前究竟经历了什么，留下来听。

        “所以那个女人才会杀光自己的家人，她只是想报仇。”

        “她是她，你是你，别被她的记忆影响了，那些人不是你杀的，你也是受害者。”

        二十分钟左右，老菊花带着人风风火火赶到。

        颜倾抚摸着男孩的安：

        接着给老菊花打电话：

        男孩低下：

        “我也不知。”

        “你在和谁说话？”

        颜倾无情吐槽。

        “这家的一个我认识的孩子变成厉鬼了。”

        “你已经不是人了。不会脱力，起来吧。”

        “不过照你这么说，你也不符合她的仇恨标准，为什么她要杀你？”

        “脑子里全是女鬼的记忆，我自己的记忆越来越少。”

        “她只是神智不太清醒，真的不是见什么人都杀，她只依稀记得伤害过她的人的高矮胖瘦，或者一些明显的特点，看到这类人，她会误会他们是那些伤害了她的人。”

        老菊花凉凉的说：

        “女鬼消灭了。”

        “她活着的时候神就不正常了，她最后的剩余价值就是供艾滋病人享乐，死了尸就绑上石抛进公海喂鱼。”

        “姐姐，你知暗网吗？”

        “不是女鬼躲进我的里司机吃掉我？”

        “我是不是也变成鬼了？”

        颜倾舒了口气：

        男孩哭着说：

        “我，我感觉我要消失了。”

        要知，没有特解大执念的人死后很难变成鬼的，更别说厉鬼。

        “怎么回事？”

        “别告诉她杀的都是暗网的人，我不信，我们这种小城市，就算有暗网成员又怎么可能有几百个那么多？”

        “我就躲在床底下没发出声音，但是被女鬼找到了，她就掐我的脖子。”

        男孩恨恨的看向老菊花，最后咬着嘴低声对颜倾说：

        颜倾问少年：

        “姐姐，她好可怜。”

看到女鬼进他的房间呀。”

        男孩脱力坐倒在地上。

        “不是，暗网真实存在，而且里面的罪恶远比电影里更可怕。”

        颜倾说：

        “那其他被杀害的人就不可怜吗？”

        男孩瞥过老菊花一眼，眼神冰冷，但时间很短，没人发现。

        回答的却是老菊花。

        “不过我这边出了点新问题……”

        “是的。”

        男孩苦笑：

        “那个女人就是被她家人卖了，卖她的人又把她放进暗网拍卖，她是得艾滋病死的，在暗网被转手卖过很多次，受过很多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些人太厉害了。”

        男孩绝望。

        女鬼和他的事情都得进档案。

        颜倾也不会，不过第一个世界和安德聊天时安德告诉过她。

        他对颜倾解释：

        “要被女鬼吃掉了。”

        “我是因为死了所以才能站起来，所以女鬼才跑到我嘴巴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