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她差点再晕过去。
“别乱动,方才上了药。”
他漫不经心的俯首按住了她颤动的纤柔香肩,拉开锦被,晃眼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斑斑红紫的痕迹,有咬痕,有掐痕,更不少的是吻痕。
“走开!”
冉鸢疼的受不住,咬紧了chun,分明是愤懑不堪的怒喝,可嗓音却沙哑的好似ruanruan呻yin。
季晟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如温玉般,带着一丝恣意的残忍,抚摸在刚刚ca了药膏的烙印上,模糊的血肉依稀可以辨别出那个字来——晟。
“啊……好疼!”
那dao烙印就在左ru上端挨着心脏的地方,这个时代只有低微的nu隶才会被打上烙印,不甘的屈辱和痛,让冉鸢忍不住哭了,睁大的美眸泛红,温热的泪一颗接一颗的hua落,凄然不已。
季晟手下一顿,看着那两行泫然清泪,心tou微窒,面上却是不自禁的笑了,笑的霸dao又满足,本就冶丽的容颜这一刻俊逸如神祗般。
“戳了我的私印,你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了。”
这dao属于他的印迹将会伴她终shen,季晟不止要这dao烙印在她shen上,还要深深的印入她的骨tou里,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他都不会放过冉鸢的。
无论她爱不爱他。
冉鸢被他话中的偏执悚然,颤栗着毫无血色的chunban,瞪着这个可怕的男人:“姬晟,你究竟把我当zuo什么!我说了,你这gen本就不是爱……”
不等她说完,季晟直接用手指轻轻的按在了她的chun间。
“嘘,阿鸢若是不想再chu2怒本王,有的话便不要说。”他本是灿若星辰的鹰目中已是一片阴沉,凉薄的chun侧笑意惨淡。
万物生来都有克星,冉鸢便是季晟的克星,她不愿接受他的爱也罢,偏偏她还要诋毁和质疑,这是季晟不能言说的伤痛。这也是让他走上极端的重要原因。
“阿鸢,本王攻下了卫国,你难dao不为本王高兴么?对了,我从卫国带了礼物给你。”
冉鸢已是无力与他争执,绝望的躺在锦衾中,着实想不通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个变态,这一辈子怕是都要和他不死不休了。
漆木饰繁纹的锦盒贵重极了,季晟将沉甸甸的盒子放在榻畔,便迫不及待打开了盖子,冉鸢瞳孔微缩,她是怕极了他的礼物,上次也是这般,漂亮的盒子里装着仲宣的人tou。
“别怕,这次不是人tou。”
他的话音将落,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便从盒子里传出,叮叮咣咣……
足有几丈长的金链不cu不细,极为jing1致,两端都有环扣,仿佛脚镣一般,冉鸢登时便惊了,神色不宁的看着季晟:“你,你要zuo什么!”
季晟坐到了榻尾,打开环扣对着冉鸢邪肆的晃了晃。
“虽说阿鸢的脚伤了,可终有一日会好,本王不想阿鸢离开太远了,所以便锁起来吧。”
“你!!我不要!季晟你这个王八dan!死变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