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没插进去,已经浑青青紫紫是可怖的伤痕,看起来凄惨极了。
但是他间小却看着单纯稚,粉嘟嘟的,无害地啵啵吐出两口晶莹的水来,看得陈将目色一深,涨得发紫的下一秒就亲昵地对了上去,不轻不重了两下,像是在打招呼。
陈将把他往上抬,这烂人也就像摊烂泥一样,顺从地把细长的一双挂上他劲瘦有力的腰间,陈将手严严实实捂住他嘴,连包里带来的也没寻思着费劲给他抹,下一秒,狠狠一沉,肉破开重重褶皱,艰涩地进那热乎乎的腔里。
终于进去了。陈将费劲忙活到半夜,终于觉得吃上了第一口乎新鲜的好饭。
他眼被重重肉包裹着,好像山重水复都在前,挤得他被绷得青突突直,但又得他发麻。
但明明只进去了一个,赵杰的反应却活像是鱼给甩上岸了一样,又突然上了发条开始扑腾扑腾乱蹦,脸都涨得红通通得像是小番茄,还好嘴教陈将给捂住了,只能从咙里发出低沉闷叫,呜呜个不停。
陈将感受到破除阻碍的重重桎梏,每一寸肉都拒还迎地紧紧嗦着他,好像无数柔夷着他,搓着他肉棒,陈将再也受不住了,嗓子深涌上劲儿来,低吼一声,就着一腔生生的肉冲刺到底,一下子一柄长饱涨的肉刃尽数插到了底。
赵杰一下子被劈傻了,好像一烙铁从他下穿过,把他整个人像一只蚂蚱一样穿在的铁棍子上了,砬砬地从他的口穿到他的再到他的子尽,好像要从他嘴里穿出来,他感觉内脏都被尖锐地划破了,有种五脏肺腑贯穿的钝痛,痛得他四肢都绷紧了,脚尖像芭一样绷出畅的直线,眼直了,嘴开了口,涎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过脸颊,淌进一脸的水渍里,不见了。
他再也没有什么逃跑的心思、余力以及可能了。
他是个男人,没错,他一向为自己下那柄无往不利的生骄傲自豪,无论在哪张床上一展雄风,都能得到香汗淋漓的和甜甜腻腻的夸赞,只是有时候需要为这夸赞破点财有时候不需要。
他的是宝贵的,一出来,就是成千上万个孕育生命的可能。他有时觉得,那成千上万个活跃的子涌而出的场景,和神话里女娲甩泥点子造人有什么不一样?
女娲是女的有没有可能是一种骗局?人们该更新认识了,听这种捧女的封建迷信故事只会让女的更看不清自己。
他的生,那么阳刚,那么,插进乎乎的会水的小里。
这是神圣的、天赋予男的造出生命的权利,他珍惜并热爱这项权利的行使,女人天生就是该被压在下的,像柔弱的白兔一样,像莬丝花一样依附着他们生存。
不然为什么她们长着一个会被插的小?她们天生就应该被男的的,就应该合男完成神圣的造人程序。
当然造出了女孩儿就另说。这也是为什么他女儿出生这么长时间他总是借口忙没看过几回的原因。
可是这一切都在今天晚上破碎了。
他忘了,或者说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上也有 一个小,同样热乎乎的,的,同样可以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