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大
喊:
「臭晕清洁妇!程秋艳在此为大家服务!呜齁──!」
「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现在维持这模样走到床上吧!」
「是的……嘿咻!嘿咻!」
小心维持平衡的秋艳一步一步慢慢地前进,难掩赘肉的小腹与布袋上的大
晕随之大幅度地晃动。当她来到床边、双相继跪上柔床铺时,副总已经脱
了内、着半的阳躺在床上。秋艳继续嘿咻、嘿咻地往副总那话儿去。这
个男人在来这里的路上不断玩弄她,还用那巨大按摩棒让她舒爽地了一遍,
如今换她好好地回报对方了──如是想着的秋艳浮现出了下的媚笑。
淫水乾涸后一片黏稠的淫肉来到副总握的肉棒上,彼此相之际,副
总突然低声说:
「想要什么,自己说。」
本就不需要思考了。如今的秋艳已经是条备受训练的母狗,主人的指示结
合过往的调教,很快地令她抛开无谓的羞耻心、尽情享受作贱自我的快感:
「臭晕程秋艳想要男人的肉棒!想要被男人的肉棒用力插入!肉棒哦哦哦
哦哦──!」
咕啾──的挤入两松开的阴之间、往黏臭的淫肉深深一插,整
肉棒就像被入似的,自动深陷进去。
「呜齁……!」
不同於老公和经理,形状、大小皆陌生的阳撑开了她充满渴望的淫壶,阴
迅速记住这老二的尺寸,并随着对方展开的上动作传出舒爽无比的信号。
「齁哦……!齁哦……!」
历经六天调教,终於还是输给了男人的跨下──这分羞辱不意外地使秋艳备
感亢奋,如同她被经理内当时,所嚐到的败北感竟然是如此地美妙,以至
於她早在抽插之初就忍不住迸出淫吼。
秋艳举累了的双手交扣於后颈,继续在男人们面前出她那渗汗的腋窝。从
契约开始至今未曾修剪的腋比起最初要更茂盛了,一路汗又喝酒使她的腋臭
在转热时格外郁,即便隔着镜,彷彿都能看见黄褐色的臭雾自滴汗的腋
窝飘散出来。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
「别只顾着叫,你都不觉得对不起老公吗?」
「齁哦……是……对不起,我对不起老公……嗯齁哦!」
「这是歉的态度吗?好好地对着镜忏悔啊!」
「呜、呜呵!嗯呵!是的……」
秋艳迷濛的眼神往室内左顾右盼,在床铺左侧找到了摄影机后,便扬起淫
的微笑,随着副总啪啪作响的插动作晃动着说:
「老公对不起哦哦……!呜!呜噫!秋、秋艳呀……!其实一直在、呼、被
大家调教……嗯齁!嗯、嗯呵、呼呵!已经、呵呃、变成大家的、呵、玩
了……!变成肉棒的玩了哦哦哦哦……!」
假忏悔之名行淫语之实的秋艳进行到一半,忽然被人往前一推,整个人顺势
伏了下去给副总抱住。挂着几滴热汗的大屁给人扳了开来,秋艳那沉迷於交
而迟钝的脑袋还未理出绪,一清凉感便柔柔地推向门;就在她惊觉事情
不妙的瞬间,另一位曾经嗅过她门的副总──她曾经在激情当下喊对方为「老
公」的男人──已用青浮起的中年阳撑开她那年方四十才初次被插入的女
门,紧接着朝内是推开了门括约肌、整肉棒炽热地钻进直。
门撕裂感、强烈拥感以及轻微腹痛接踵而至,初嚐两齐插的秋艳既害
怕又兴奋地颤抖着,她的正在好好品嚐交带来的不安与期盼。
「呼!呼呵!呜、呜呜呜……!好……好痛!」
这曾经与她「模拟爱」的肉棒并不算非常出色,但是对於门破的秋
艳来说已经十分壮了,哪怕再怎么多,她那被男人狠狠开苞的门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