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篱被快速剧烈的抽插弄的连缓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还能理会还嘴清舟这孩子气般的吃醋,还是吃自己的手指的醋,天知那肉棒一插进来,自己还未完全适应,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感让他浑都酥麻爽利地几乎要直接。于是秋落篱舒爽了一阵子,刚准备开口作答,谁知清舟居然有些吃味地不耐烦了,又是小气地嘟囔说了几句。
清舟一个雷厉风行的就是掀开了被子,扯开就是着那巨物直接进去了秋落篱毫无防备,饥渴无比的小花,不停顿就是狂插了几十下,直把正挣扎着的师尊弄地服服帖帖地只知浪叫着骂自己是小畜生。清舟一边着气,一边压在秋落篱上快速耸动着腰,肉棒子“啪啪啪”地就是毫不怜惜地贯穿了那已经泥泞的花,口里还不住取笑调侃几句:
“师尊不夸夸徒儿也就罢了~徒儿就想让师尊尽快得来爽利,可叹师尊不疼惜徒儿,难徒儿这大伟岸之物,竟是连那手指都不如吗?”
清舟不知秋落篱抱怨,只小心翼翼地从储物戒指里取出来准备了许久的两小壶三生池水,这本应该是修士结为侣之时,当作人间合卺酒的习俗意味的存在,两人缔结侣盟约之后,房花烛夜须得饮下。可是秋落篱已经和夜笙缔结了侣盟约,如今清舟再来,他也是迟了许多了,清舟又是惋惜又是庆幸地望着秋落篱迷迷糊糊地喝下那三生池水,退而求其次,如此师尊也算与他缔结了侣关系了。
知自己有些过于勇猛激进,便是轻柔地将秋落篱直接从浴盆里捞了出来,清舟干净了那印着牙印和红痕的子,又是克制不住地吞了吞口水,这才拉过被子给秋落篱盖上。秋落篱小脸绯红,后是被满足了,可是依旧夹紧着双,前面的花还未被碰过,依旧瘙难耐。秋落篱求不满地暗骂,这个臭小子真不知疼人,没看见为师花都漉漉一片了吗,怎的也不知把那肉棒子插进去给为师解解!
“你何时会把脉看诊了?!为师好得很……啊!无赖!啊啊啊啊……小畜生~啊!清舟~你这小畜生~为师~啊!慢一些~啊啊啊~”
“师尊~徒儿原来还顾忌师尊子未好全,竟不知师尊自己偷偷摸摸地自己一个人玩这,真是令徒儿寒心啊~如何?如今两相对比,是徒儿的大肉棍子厉害,还是师尊那纤纤玉指厉害?!”
秋落篱好容易缓过劲,夹着双又是恼自己那花的很,可是清舟又怕自己子未恢复,又不肯弄他的花,秋落篱又急又气,干脆背着清舟,自己伸手去摸那瘙。纤纤玉指带着子温凉感,一及那已经被淫水泡的胀充血的花和花,电般的奇妙快感弄的秋落篱不由得轻哼一声,秋落篱赶忙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清舟,发现清舟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又是放心大胆地又伸手去碰那花口。两修长的手指顺着淫水的,缓缓地推入了里,破开那满是肉粒的口肉又是入了紧窄的花径里,异物入侵的充实感与偷偷摸摸地自的羞耻感涌上心,秋落篱不禁小脸又是染上一层绯红,一别过眼,见清舟似乎是在看他,小脸又是羞得。
清舟其实已经发现了秋落篱的小动作,只是不戳破,面上还是若无其事的模样,故意伸手探了探正呼急促的秋落篱的额,俯下去,也是不经意的将重量压在了秋落篱上,手指正插在花里自的秋落篱慌了神儿,连忙停住了动作,忐忑不安地由着清舟替他摸额。
“师尊怎的了?可是方才在浴桶里与徒儿交欢之时受了凉?”
秋落篱刚想安抚几句,清舟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是瞬间出危险的光芒,原本就是极速抽插的大鸡巴又是再发大力,硕大的势如破竹地开层层褶皱肉的包裹束缚,只抵花房口,坚大的也是不断地随着抽插耸动的动作刮蹭摩着那
清舟故意调侃整治着秋落篱,瞅着他目光闪躲的一副了亏心事的可爱模样,清舟又是忍不住起了要逗弄师尊的心思,探手就是要伸进去抓住那小胳膊,秋落篱赶紧抽出来那插在花里的手指,连连挣反抗着:
“这小脸怎么这般?不若弟子替师尊把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