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检查完正想收回手,原本还羞涩得不行的诺兰德像是豁出去一般,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与大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没找到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但应该是药材和诺兰德自质冲突问题,苏尔觉得有些棘手,如果时间充裕的话他自然能轻易解决,但封印很快就要开始了,只能用应急方式理。
「我在深渊入口等你。」说完便慢慢地迈着步伐离开了,和来时乾脆俐落的飞行术完全不同,显然给他们预留了充分的时间。
现在前的布条已经被浸大半了,隐约的香从盔甲隙中渗出萦绕在周,骑士长平时本不敢跟士兵们靠得太近,深怕被下属发现这个羞耻的秘密。好不容易才等来决战日,即使再怎麽难以启齿他也只能向神明求救了。
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骑士长差点没从桌子上弹起来,那双金绿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地看着神明俯
「好像了。」
「呃哈!您——」
秉持着学术研究的严谨神,苏尔思考着自己制作的药剂哪里出了问题,边将漉漉的布条一圈一圈解开,在两块结实的肌各按,除了让小小的红褐色超量吐出更多之外,并没有更多效果。
骑士长的声音越来越小,就连靠得极近的苏尔也只能勉强听清——
接收到邪神隐诲的暗示,光明神阁下忍不住挑眉,他才刚感叹完这两家伙是怎麽勾搭上的,没想到诺兰德这麽快就有状况了?
确实如他所说,前的布条几乎都透了,暴在空气中逐渐凝成一郁的香气,稍一用力就从饱和的布料溢出白色的,沾在麦色肌肤上颇为显眼。
「还有我的......」
诺兰德忍不住闷哼出声,虽然外型恢复成原本的模样,但正在分的显然还是一样感,即使已经刺激到意识有些昏沉,他还是着膛不闪不避,顺从地任由苏尔弄着越来越的肉。
苏尔顺着骑士长的指示回到营帐里,时间有些紧迫,他先是将怀中抱着的盔放到一旁,接着直接将材高大壮的小麦色青年抱到桌子上,几手灵巧地解开繁琐的盔甲位,出口层层缠裹着布条的上半。
「我的......。」诺兰德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浑都因为羞耻轻微发颤,他的下还没有走远,就这样说出来实在太难为情了,但这个问题已经妨碍到战斗动作,一定得和神明说才行。
「唔、嗯嗯......」
「有点。」诺兰德偏过低声说着,耿直的骑士长第一次隐瞒了自己真正的感觉,脸上的红晕却怎麽遮也遮不住。
水?苏尔微微睁大眼,顿时明白了那甜香的源。他短暂思索片刻,果断朝安德鲁,「我和诺兰德还有些事......」
光明神阁下的目光在骑士长看上去十分正常的甲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意味深长地开口。
「什麽?」苏尔凑近了去听,颤抖灼热的吐息包围了耳廓,带来奇异的温热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骑士长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离开了小黑屋之後,本来有些放开的诺兰德似乎又收敛起来,变回原本那个蓄严谨的骑士长,毕竟已经重新回到原本的生活、看见曾经熟悉的同伴,再那麽放浪他也颇为羞耻。
苏尔倒是心无旁骛,半点也没察觉骑士长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只是欣地点点。
颤。
「没有问题。」
诺兰德第一时间发现的时候还有些茫然,毕竟喝了药水之後他的就恢复成平坦的模样,没想到几天之後居然又有水出来。然而现在正是紧迫的时刻,他没犹豫太久,直接拿布条缠紧前就去该的训练了。
现在正是紧迫的时刻,神明也是为了待会的作战才为他检查的,他怎麽能将自己只是被这麽按了几下就有了难以启齿的望这种不堪的事说出口?此时的诺兰德只觉得浑燥热,恨不得用桶冰水将全上下的肢都浇个透心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