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全的重量都压在两人连接,使那阴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饮月嘴里发出声声呜咽,双手在对方胡乱抓挠扣出血痕,下出来的水在侍卫的腹聚成一汪小池。终于他到达峰,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终又离开了那,他又得以感觉那种温柔的,只是随着水漂的自由感觉。
饮月花了一些时间才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那个侍卫的臂弯里。对方的手很稳,他不需要提供任何支撑的力气,只需要安详地躺着就好。另一只手没有歇着,在轻柔地抚弄他的下。对方的手很,一整个贴在自己的阴,得他有些瑟缩,两手指夹着肉摩挲,他的水正个不停。
侍卫很乖觉,为照顾自己的不应期特意避开刚高完极度感的阴,所有在他床上的男人都很乖觉,他们都受过培训,知怎么照顾他的最好最恰当,可以让他稳妥地度过情热期,一开始他们都是知的。
他突然捉住男人的手,那双对他而言几乎是的手,用力扣进自己的里,把对方的大拇指重重摁在阴上,狠狠弄那粒要命的籽。他浑痉挛,眼泪瞬间被了出来,被折磨地又哭又叫。他了很多泪了,也了很多水,这些的失让他感觉自己的更轻了。他听见自己在笑,那笑声又低又哑,却一下怔住了上的男人,对方的像石化了一样僵,从被搅入这场混沌的交媾后第一次抽出心神来审视情况,那双扣在自己上的手也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重重抵在那里,只有他的在不住颤抖,夹着这双手发出崩溃的呜咽。
这个年轻的侍卫到此时才第一次抬眼凝视自己的尊主的脸,那张清丽无双的脸,又哭又笑的,离他如此遥远的脸。侍卫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不知自己的眼神早已变化,变得像曾经那些前辈,他感觉到了有重要的东西变得不可挽回,一下子像个野兽一样绷紧。他终于知怎么形容那些前辈的眼睛,那是被饥饿折磨了数百年,得到了觊觎已久的世间至味又被瞬间夺走的野兽的眼睛。
他不再忍耐,不再轻柔地对待龙尊,这也不是龙尊要的。他动作鲁地好像一个卑劣低下的嫖客对待最下贱的女,龙尊的细腰被牢牢扣住,被钉在那大的肉棒上,他的脖颈肩腋下,的每一都被疯狗一样烙上齿印。两颗红缨被得红生疼,那枚可怜的阴时而被揪住拉扯出来时而又被狠狠摁压回去,碾压那颗小小籽的力度像是想把它碾碎。
龙尊被他翻来覆去得几乎晕厥,一刻不停地绞紧,被得收不回去,到最后几乎都不出水来只能浑颤抖滴着达到高。龙尊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但侍卫看向龙尊的脸时好像还是看到笑容,他的耳边明明是龙尊被进子最深崩溃的尖叫,可他好像还是听到了又轻又缓的笑声,有什么在一边笑着一边飘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到他和所有族人费尽全力都无法抓到的地方,然后满不在乎的回望那被他抱在怀里的肉。侍卫发觉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被龙尊真正地看到,被龙尊真正地需要,正如他本不需要准备介绍词,龙尊不在意他,甚至不在意自己。龙尊只是利用了一下他离开了这里,让自己的灵魂在空中起舞,他的灵魂不会舞,却也巴巴地跟了上去,从此再也回不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