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他的怨不只是尹莘这短短二十来年的怨,还有伊青从出世到现在三千多年的疑惑、不甘、不愿和怨憎。
伊青:乖,别闹,再也不过我的。
玉声清脆。
两指来宽的玉势并不算太大,但十分灵巧,角度多变地照顾着肉里的感点,就像是捣药一样将黎锦秀榨出汁,捣得他晕晕乎乎、昏转向。
“……唔……”
突然,玉势在他的花里抽插了起来,黎锦秀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抓紧了被子,指尖用力到发白。
真是……气死了!
黎锦秀夹着双,难耐地绞紧,隐约地摩着花的花和花,“伊青……哥哥……嗯啊……”
抛物线的细长物并没有撞上窗,而是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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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的记忆暂时还取不回来。
意识到这一点,黎锦秀突然清醒了过来,他沉了脸色,一把抓住那沾满了自己淫水的玉势,用力地扔向了窗的方向。
黎锦秀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怒气冲冲地盯着玉势消失的方向,最终却只是穿上子起床,握着拳去浴室洗澡。
黎锦秀的尾椎都麻了,也了,他慌乱间抽出了手指,倒在枕上低声地气,“不、不行了……”
生,肉间的水也越来越多,黎锦秀低声地哼着,鼻腔发出短促的呻:“嗯唔……难受……”
黎锦秀咬着被子小声地呻,被子下的蜷缩着,双交叠在一起摩,心之间水光一片,紧紧合着的花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淫,时不时有一点莹白带着肉翻出又消失在收缩痉挛的口里。
他拿不出来,更不愿意再试一试,那样尴尬和奇怪的行为,他真的不想要再第二次。但已经动情了起来,花口翕张、动,肉里的玉势因为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来去,可这些快感不过是隔靴搔、饮鸩止渴,黎锦秀被尹莘和伊青惯坏了,现在只想要更多……
黎锦秀的应该是好了。
他明白了,伊青不让他自,只是想用玉势玩他。
红而濡的里,漉漉的两指分开,试图夹住不远的玉势,却因为里面水太多、玉势太重,努力了半天只是将玉势得更深,甚至还摩过了感点。
他人的时候比现在会和人打交,应该是能将黎锦秀哄得死死的、也吃得死死的。
伊青思索着,从前他尹莘的时候,黎锦秀的气有这么大――或者说,脾气有这么外放么?虽然还没有取回记忆,伊青大约也能猜到,恐怕是没有。
可是,伊青不会在白天出现。
虽然又把人惹生气了,但是――
他又有点想哭了,可是因为求不满而委屈是不是过于放了?黎锦秀胡思乱想着,双夹着慢慢地蹭着花,但是好舒服……要是能更舒服就好了……
不、不是错觉。
食髓知味,黎锦秀觉得不满足,又握住了自己的,想要让这里也出来。
好用力……
这种细密的快感不会让人死仙,却别有一种诱惑人深陷的细水长,就像是微醺或者好梦,让人飘飘然然,舍不得清醒。
……伊青一直在看着他!
“嗯唔……啊――”
黎锦秀:……
千年怨阵的阵眼也镇不住他的怨气。
黎锦秀已经摸清楚了这个规律。
真的在动。
“嗯唔……哥哥……”
“啊……嗯……”
终于,他碰到了那已经彻底被他的温温了的玉势。
伊青转,长袍曳地逶迤,没入幽冥深。
黎锦秀:拳一天比一天了……
伊青“注视”着梓山,看到了那个躲藏在尹莘墓中的和尚。
混沌的幽冥,咒幡覆面的神官摊开玉白的手掌,接过黎锦秀丢过来的玉势,他五指合拢,那便消失在了他的掌心,连带着那些气味暧昧的淫水。
“还有劲儿。”
“好难受……”
只能再想想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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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那玉势却突然抽离了花,狠狠地抵在了黎锦秀手腕的麻上,黎锦秀失声,手腕到半个手掌都是麻的,他快速地放开了手。
“你混!”
偶然摩到了花,黎锦秀忍不住用力地夹了夹,累计的快感如激烈的涌终于攀上高峰,花深出了一水,浇在质地细密、泛着青光的玉势上。
是他太高估这和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