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尖的君莫忘可有些委屈了,昨天可不光她一人玩了,情儿可比她还积极,当下便跟情儿说起理来「你还气我,小醉猫昨儿可是你搂着要这般那般的,还要我两夹着瓶子让你骑呢。」
趁着一阵溷乱,君莫忘才回「若不这样我皇兄才不安心呢。」
君莫忘把情儿的小手拉到嘴边亲亲,随手拿了把银票就往正在歌舞的一群舞孃中央甩去,飘飘银票落下引得众人峰抢,君莫忘则拉着情儿看着轻笑。
而轿子上下来的则是数个穿白色素袍之人,脸上均是黑色光的面,数人看上去一模一样难以辨认,连是男是女都不好捉摸。
君莫忘越说情儿脸越红,捂着耳朵「我醉了才不记得,你别趁我喝醉就胡说!」她拒不承认。
她有些嫌弃,君莫忘素来喜酒,两人在翡翠谷那时偶尔就下山买上一两壶,每次君莫忘都很高兴,喝了酒必定要折腾她一晚上。
她说的可全是实话,情儿喝醉时可特别难伺候的,要的特别多,昨天让她两紧紧夹着瓶子,情儿就骑在她上,下插着瓶子这么前后骑的欢快,瓶也磨的君莫忘很是舒服,两人胡闹完后君莫忘想替她把瓶子抽出来,情儿还哼哼的不要,就要插着被她温的酒瓶子睡去。
情儿似懂非懂,不过她相信君莫忘,便愿意与她一起胡闹下去。
君莫忘扔开酒瓶对着情儿嘻笑「在情儿内温了一夜,喝起来更加醇厚了。」
情儿气得咬她鼻尖,就知晓调侃人了。
太子当时在朝堂上拿到奏摺时还真有些以为自己看走了眼,抬看了一眼两手背后而立的君莫忘,就这一派文雅的模样,实在难想是个放纵之人,不过太子还是在奏摺上批了个准字。
「你别...」情儿这都来不及阻止她,就看君莫忘已经心满意足的着瓶口最后一滴美酒,想到那东西刚才放入的地方,她不禁脸红「你个酒鬼。」
两人在床上胡闹后又让人把早点送上来,就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非把这糜烂日子给过足了瘾,说也奇怪,君莫忘越是放肆太子反到对她越是宽容,前会儿君莫忘还大着胆子向太子呈上奏摺,内容简直荒唐的没眼看了,竟是向太子要求想去南岳山的度暑别玩。
百姓都在谈论那莫忘公主当真纵情所,先王这才逝世没有多久,竟就这般歌舞昇平纸醉金迷,更有传闻说着那莫忘公主的画舫一过,运河飘盪的全是金箔彩纸随波浮沉,可见期奢糜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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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忘往南岳山去游玩大张旗鼓,画舫乘在运河上一路南下,那歌舞声也随着画舫日夜不止,喧喧闹闹的搞得人尽皆知。
情儿就与君莫忘一同享乐,坐在莫忘怀裡小声问「这样可好?」她记得莫忘说过回来后要万事小心,现在去拉着她这般高调胡闹。
就在二人于南岳山恣意妄为之时,楚律的王却迎来了一位贵客,元禄公公亲自出来迎接,弯着腰拱着背,连抬都不敢。
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