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姐妹生的小孩是表亲,但因为我设定的是嫁入的那方随对方的姓,所以同姓氏的我就直接仍然称为堂亲。
“这…”夜芝盛轻咳一声,“南月你实在是太胡作非为了,居然如此毒害同门!必须要按香雪庭的门规置!先行关禁闭,再以罪名一一罚!”
见小虹说不出话来,南月的信心大增,继续说:“难你没有听说过紫冶花吗?此花炼制的情药一旦持续喝上几天,情毒就会被种下,每三天都要解毒一次。”
这下就连詹悦也哑口无言。
南月这一喊,周围窃窃细语的人顿时安静下来,纷纷转向她。
“…但如果将其用常温或低温理,的确会有微量的情效果。”馨之不急不躁地把话说完,如愿地看到楚行纤尴尬的表情。
虽然说她的名声不好听,倒也不需要往粪坑里丟吧?
这事情的走向是众人没有预料到的,原本觉得南月只不过是在为夜承影开脱的人也开始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且慢!”楚行纤眼见夜承影就要逃过罪罚,连忙阻止,“你这小姑娘说下药就下药,强迫就强迫,我怎么知是真是假。你们香雪庭不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医师吗?请她出来辨认一下你的情药。”
“所以并没有情作用?”楚行纤追问。
夜芝盛不禁感到为难,她如何忍心把自己心培养的爱徒踢出师门,可是她的确错了事,轻罚也只会让楚家更愤怒。
馨之一踏入厅中,楚行纤也不给其他人有机会跟她解释,劈就问她有没有听过紫冶花,还有紫冶花的作用为何。
南月毫不心虚地对着她哼了一声,继续看向馨之。
其余的姐妹也是一脸无奈,明知南月在胡言乱语,但也不好在外人面前拆穿她。
詹悦差点就笑出声来,如果小虹有看到里面的情形,应该会觉得被强迫的人是南月才对。
夜承影拉着她的手想把她往后扯,但南月坚决不动:“南月,回去!”
“你胡说!”楚韵清后的小虹站了出来,“我分明听见你们在房间里…苟合!甚至还跟那个詹悦,三人一起!”
“你…居然如此阴毒!”小虹一脸惊慌地指着南月,就连本来站在南月附近的楚行纤也悄悄后退一步。
毕竟事情荒谬到某个地步,它就是真的。
躁动起来,与夜承影交好的师姐们虽然觉得她此行不义,但也不愿她变成废人被踢出师门,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馨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在夜芝盛的点允许下才缓缓开口:“紫冶花是稀有的一种花类,花期不定,难以采集。将其熬制,可用于养颜之上。”
站在最后的詹悦捂住嘴巴,深怕被人看出她在偷笑。
既然南月选择把罪名独自扛下,夜芝盛也尽量合她,先样子让楚家消气,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馨之蹙眉,仿佛被她问了一个很失礼的问题:“如将其熬制,并无情作用…”
紫冶花有没有情作用,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詹悦心里暗暗赞叹南月的脑袋,她回去一定会尝试炼制这种药出来,然后让南月帮忙试药。
如此一来,楚家带来的人都相信夜承影只不过是被南月强迫而不得不委于她的可怜师姐,甚至为了保护师妹的名声还忍气吞声那么久,还被妻子误解而扯出来公审,实在是太委屈她了。
“是我勾引师姐的,是我每天用教导武功的理由是要她来我房间。”南月无畏地对上楚行纤怀疑的眼神,“她一直拒绝我,是我不顾廉耻一直往她上贴,诱惑她。师姐是为了我的名声才忍气吞声的。”
此话引发了全场人的哗然,就连香雪庭的姐妹和楚行纤都不禁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在三人之间来回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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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楚行纤气得走上前,但还未靠近南月就被夜承影挡住了去路,她眼凶光地瞪着两人,哼了一声,“我听都没有听过紫冶花,谁知是不是你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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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小虹姑娘有亲眼目睹我们苟且吗?如果没有的话你怎么知师姐不是被强迫的?”南月反问。
在楚行纤强烈的要求之下,夜芝盛只好找人去把一向不理事的馨之找来。
正当夜芝盛感到痛之时,一直站在夜承影后的南月踏上前,用颤抖的声音喊:“是我勾引师姐的!”
“你!你胡说!这近一个月来你们房间不时传出三人苟且的声音,难每次都是被强迫的吗!”小虹的脸红得像血一般,如果不是为了楚韵清,她也许还说不出这样的话。
“药早就全喂给师姐了,哪里还有剩,难要留着让人找到我作案的证据吗?”南月一偏,说没有就是没有。
没想到被人偷听的南月涨红了脸,着解释:“是、是我在师姐的茶里下了药,她…她是被我和詹悦强迫的!”
“我就知你在撒谎!”楚行纤不听馨之说完,转就向南月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