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仍在。
况且,这对兄弟手上还有虎杖悠真这一百三十多年来积累的财富和人脉网。
虎杖悠真看了看纸上写满的能量换算和各个方位角度的计算公式,将这些演算用纸叠好,撇过看着双手抱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五条悟。他出疑惑的表情。
他知,当五条悟的脸上失去以往保持着的笑意时,很大可能是对方真的生气了。
就因为他想把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留下来?他可不记得五条悟是这么需要小孩子关照的类型,伏黑惠能够被五条悟养大,他都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我生气了哦。”
“悟先生不认同?”
“啧,烂橘子预备役。”
“…您不是早就知了吗?”关于他就是个烂到底的老古板,老封建大家长的事实。
“是吧?但是老子还是很不爽啊。”五条悟换了个方向,歪靠在门框上,指尖哒哒哒地敲着墙,像极了一只啪啪啪用尾巴砸着地板的巨型森林猫,“老子都已经准备要让他们入学我们东京的小学哦!还很期待几年后成为老子的新学生诶!!”
——不要擅自主,把别人的人生安排得跟你的程图一样啊。人生又不是一行行冰冷规律的数字。
“是新玩吧。”虎杖悠真将那叠纸放在桌上,走到五条悟面前,直视他的双眼,“您应该知您的一举一动,都被关注着吧。”
自己的学生在自己的地盘上都保护不了的蠢猫,还想把人放在东京?运转六眼终于烧坏大脑了吗?
东京那种人多的地方有什么好的?京都或是大阪也可以啊!他的关西哪里不好了?
“而且,十二岁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孩子了。”最重要的是,他似乎没有同意带上那对兄弟吧,“已经可以外出圈下一片地盘了,我看以关原为分界就不错。”虽然可能会导致他们的后代掀起新的关东关西之争就是了。
“哈啊?你是想打架吗?”他也是很认真地在跟他说话诶。
高大高挑的男人状似激动的向前一步,扯着虎杖悠真的衣领,一扭腰,带着人往旁边的书柜上一推。
虎杖悠真的后背用力地撞在了实木柜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五条悟的力控制的很好,只是没有反转术式,背后会瘀青一大片,但没伤到骨的程度。
有点疼。
但养一只肉食的大猫就是这样,没有驯化的它们,骨子里带着天然的野。比起好好解释,五条悟更倾向于直接大打出手后,才会选择到底听不听“狡辩”。
“家暴不好,悟先生。”
虎杖悠真觉得他们现在就像情侣吵架闹分手,为了争夺家里养的唯一那只猫或狗,互相指责;又或是夫妻离婚,为了争夺小孩的抚养权,差点在家里上演全武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