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而已。

        但虎杖悠仁不一样。

        就像在碰到电车难题的时候，虎杖悠真可能会选择救下人多的一方，又或者是杀掉凶手和铁轨上的人，来换取火车上的乘客的安危；而虎杖悠仁会尽力救下每一个受害者，甚至包括那个凶手。

        这也是名为“虎杖悠仁”的少年，一直引虎杖悠真的地方。

        （接正文后续）

        ——真的是，太耀眼了啊，我的小狗狗…

        顺从着自己的心意，虎杖悠真上掰过虎杖悠仁的，凑过去，轻柔地吻在少年的嘴上。不同于和五条悟接吻那样随心所，虎杖悠真在亲吻虎杖悠仁的时候相当的温柔和缓慢，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惊吓到花上挂着的珠一样。

        阳光和天空的意义，对于人类是不一样的，虽然它们都一样对人类非常重要。但阳光并不是每天都一样明亮温，也不是每个地区都能天天见到。

        曾经作为无法见到太阳的恶鬼的他来说，生活在阳光下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

        因此，尽灵魂中的那分在恐惧着太阳，虎杖悠真还是会本能地去渴望，去追逐，去试图握住并占有能够不会灼伤他的那一抹阳光。

        就像他那可怜可悲的祖父大人一样，同样也是在本能地追逐着太阳一样。就像在太阳熄灭了之后，月亮也不再反出柔和的光芒那样，他那祖父大人的剑技和武技也便停下了进步。

        追逐着自己的太阳，仿佛成为他们这些月之呼的使用者，这些月亮的本能。

        虎杖悠仁没有反抗，在交缠的啧啧水声中，他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手扶在了理台上。

        “悠仁，就是太乖了。”

        虎杖悠真离开了被他弄得的嘴，又吻上了虎杖悠仁的眼角。他的手缓慢地下，指尖轻挑，解开了一个个虎杖悠仁制服的暗扣。他一手摁在那对饱满结实的肌上，这是他最爱不释手的地方。

        “好像又大了哦。”虎杖悠真在虎杖悠仁的耳边低语，“我可以对悠仁更过分的事情吗？”

        “那天晚上…”

        虎杖悠仁想起了从秋叶原回来后，那晚的春梦，和隔日莫名其妙的浑酸痛，尤其是后的位置，更是让他坐立难安。

        但他确实无法拒绝来自虎杖悠真的求欢…因为，他的内，已经有了五分之一的宿傩了…

        “不止，只是那天晚上‘进去’了而已。”虎杖悠真的手着虎杖悠仁的肌，熟练地玩弄着两颗，“想再来一次呢，悠仁里面很舒服。”他低，张嘴住了一颗珠，尖沿着晕打转了起来。

        “我喜欢悠仁的子的温度。”

        “哈啊——”

        虎杖悠仁感的被玩弄着，着，另一侧的肉则是在虎杖悠真的下变了形，逐渐发红了起来。虎杖悠仁自感是一个善于忍耐疼痛的人，即使被血涂的毒血洒时，也能默默地忍受疼痛，继续进攻——但这次带给他这份轻微疼痛的，是虎杖悠真，他一直憧憬的人。

        这份复杂的情愫，似乎将虎杖悠仁的感官给强行放大了一样，让他的分外的感了起来。

        “哥…会痛…”虎杖悠仁带着鼻音，微微咬着下嘴，低声，“你怎么，老是这样啊…”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别总是欺负他啊…

        他会，舍不得的…

        但是，成为容是他所选择的，而消灭宿傩，这是只有他能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