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真将手里的空瓶扔进垃圾桶,站起,朝着冈山走去。
“冈山先生,店长答应我的「请假」了吗?”
“啊…”但是他真的不到拿着刀威胁一个无辜的普通人啊,而且那个店长看起来超级凶恶的,听说还有社团背景诶。
真的这么干了的话,他会不会房贷没还完前就被人灌水泥,扔进东京湾啊!
脑中戏很多的冈山了鼻子,巍巍颤颤地在虎杖悠真的注视下,没忍住发出一声泣音。
虽然冈山随后意识到了这点,捂住嘴巴,但两名耳聪目明的咒术师都已经听见了。
毕业都这么久了,冈山还是这样的子,难怪会被欺负。
“七…七海前辈,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伊地知很快就到。你们还要回京都不是吗?”
“诶诶…是的…不…可能找旅馆住一晚,明天要送虎杖同学去大阪…”——去大阪某个据说很出名的冷饮店兼职。
虎杖悠真没七海建人望过来的目光,拿过冈山手里的其中一个便利店袋子,换起了衣服。
“真的不一起来(兼职)吗,七海先生?没事就待在家里不会无聊吗?”
“并不会。”他今天已经超时间工作很久了,他需要放假,需要休息!
“行吧。”虎杖悠真显得有些惋惜。
——七海先生果然还是无聊懒散的大人吧!
*
黑色的轿车在冈山的驾驶下,平稳地行驶在深夜的公路上。
虎杖悠真少有地坐在后座,上放着沾染了红褐色血渍的能面,手里抱着一个装满了冰块的保温瓶,嘴里咔嚓咔嚓地咀嚼着冰块。
“…那个使用业余电台的咒言师鹤瓶加也和他的同伙小泉,并不是总监登记过的术师。”
“现在他们已经被送回高专关押了。”
“只有两个?所以可以定义为诅咒师吗?”
也就是说,那个把电台介绍给司机的人,并没有和那两个人待在一起吗?不过,光凭着鹤瓶把作为媒介还是增强装置之类的名片,交给了那个跑夜班车的老人,也算违反咒术规定第九条,能被定义成诅咒师了吧。
而且,在这之前,也不知还有谁也因这两人而受害。
虎杖悠真倒出几个冰块,扔进嘴里,三两下咬碎,吞进肚子里。
“噫!!还有同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