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忒彌斯從父神濕軟的體內ba出幻化的xingqi,她變回原貌後站了起來,纖塵不染、高高在上的姿態與草地上渾shen淫靡ye體的神王形成了反差。
女神表情冷淡並且沒有一絲報復成功的愉悅,還是有點生氣的她沒再看父親一眼就離開了。
宙斯並不在意女兒無情的舉動,他以往也不是沒zuo過相同的事。把凌亂的髮絲往後梳了梳,閉上眼睛平復呼xi,他就這麼躺在草地上不急著清理shen體,神王仍然覺得意猶未盡,心裡想著會不會有下次。
“赫爾墨斯。”他突然出聲。
“父神……”神使帶著驚慌而不安的情緒出現在神王shen旁,臉色蒼白的扶住父親伸過來的手,他低垂著眼眸不敢與其對視。宙斯似笑非笑地望了他頗為信任的兒子一眼,篤定地說:“你看見了。”
赫爾墨斯被嚇得不敢說話,宙斯對其他的子女並沒有像對阿爾忒彌斯那般寬容,因此他不知dao自己會迎來怎樣的處罰。眾神之王將手掌搭在兒子的脖頸上緩緩地收緊,一改在狩獵女神面前的慈父姿態,語氣暗han一絲威脅,“忘了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知dao嗎?”
“……是。”神使艱難地回答,他的綠眼睛漸漸濕潤了起來,似乎下一秒就會有淚水從泛紅的眼眶溢出。
宙斯鬆開了手,他把shen上的ye體清理乾淨,只剩下縱慾的痕跡還留著,變出衣物穿上後他便離開了此地。而還留在原地的赫爾墨斯撫著脖子難受地咳了咳,他心想要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事——
果然還是不可能的呢。
赫爾墨斯趴在床上,又在回想剛剛所看到的畫面,目擊那極ju衝擊xing的一幕後,他gen本不可能當zuo沒發生過,近乎荒唐的畫面又開始在腦海裡浮現,他真的沒想過會看見那樣的情景。
“早知dao就不要追過去了。”他嘆了一口氣,依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況來看,一無所知總比知情還要來得好,因為赫爾墨斯知dao他往後無法坦然面對父親與姐姐,一看見他們站在一起就必定會想起剛剛發生的事。他覺得父親早就已經看穿自已的小心思,會威脅他也只是想看他不自在而已,要知dao神王以往與情婦幽會時都是讓赫爾墨斯守著——如果神後出現就要趕緊通風報信。雖然這次的情況極為特殊,但宙斯不會因此就殺了他,並且主神的逝世必定會使安逸已久的眾神感到不安,那可不利於王位的穩定。
他的思緒飄來飄去,最終在刻意遺忘的地方落下,那淫靡的景象又在眼前重現。
赫爾墨斯閉了閉眼,想把姐姐與父親在一起的畫面從腦中趕走。
糟糕。
他有點絕望。
gen本忘不掉。
赫爾墨斯的視線緩緩地往自己shen下移動,臉頰漸漸泛起了紅暈,他轉shen趴在床上想了又想,決定放棄思考順從慾望——說不定發洩完就能把那段記憶拋在腦後,他是這麼想的。
“唔嗯……”將衣物全都褪下丟在一旁,他一邊撫摸自己的xingqi一邊回想看到的畫面,被貫穿的父親近乎淫蕩地發出了愉悅的呻yin,明明被野獸的cu大的xingqi進入,但表情卻看不出一絲痛苦。
使用那種地方真的能得到快感嗎?
晚來一步沒看到前半段的神使感到了疑惑。
話說,阿爾忒彌斯姐姐會選擇那樣的方式為喜愛的侍女報復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因為在赫爾墨斯看來,貞潔的彎月女神是不會和“xing”有連結的,只是稍微想像一下就仿佛褻瀆了她——雖說他也不是沒幻想過,但清醒過後總是會有罪惡感就是了。
其實赫爾墨斯當下的心情是震驚中混雜著一絲竊喜,他看的同時也在想:既然父神可以,那我是不是也有機會呢?
“哈……當時姐姐好像是唔……”另一隻手往後順著gu溝hua下,用指尖試探地伸入閉合的甬dao,肉bi緊縮的阻礙感使他先退了出來,沾了陰莖分mi出來的體ye後回到xue口,他rou了rou縮成皺褶的一圈軟肉再慢慢地探入。這次比較容易進入了,他越深入便越感到異物感,那其實沒有很舒服,所以父神到底為什麼會叫得那麼歡快呢?赫爾墨斯再一次冒出了疑問。
是長度不夠嗎?淺綠的眼睛不禁地移向放在一旁的短杖,看了一會後赫爾墨斯決定使用它來解決好奇心,他抽出手指去拿,放在下體的另一隻手把沾上的體ye都ca在魔杖上,接著將變得濕潤的zhu體慢慢地tong進后xue裡,等被入侵的不適感減緩後他開始了抽插,同時也套弄前方有些疲軟的xingqi。
過了一會,他突然“啊”了一聲,因那從未有過的感覺停下了動作。
是這樣的感覺嗎?
赫爾墨斯思索著,試探地握住短杖往剛剛戳到的地方又tong了一下,由尾椎竄上來的酥麻感令他止不住地顫了顫,接著他換了姿勢跪趴,撫wei的手放開bo發的ying物轉而去撐在床上,另一隻手則是用魔杖撞擊體內的min感點。
“哈……嗯啊……好奇妙啊……”沒有體驗過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