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我也会自以为好心地劝告萧逸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上:你应该多尝尝几个女生的滋味,就不会总想着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又亲了他一下以示抚:萧逸,我不给你,是不想带坏你。
的发间,揪着发梢用力,指节都泛白。肉在萧逸手中剧烈颤抖,花深溅出水,淅淅沥沥地淋了他一下巴。
我屏住呼,炽烈的感自掌心纹路传来,似乎穿透了他的肤,一颗鲜活有力的心脏在我手下动,非常有力而震撼。
我想要安静,它们太吵了。只有画画的时候,它们才能够化为实,从我的笔尖溜出来,在我的画布上安家,这种时刻我才才能觉得好受一点。有时候我自己也不分清,究竟是喧嚣令我痛苦,还是痛苦诞生了喧嚣。
萧逸将手掌轻轻覆上我的口,感受着心脏震颤,似乎试图来会我所说的那种可怕的喧嚣。然后他将耳朵凑近,像一只温顺的大狗,趴在口听了一会,重新握住我的手,牢牢贴紧到自己的心口。
你可以用嘴,用手指,但不可以用那里。
整座城市都在我心里奔跑,尖叫。一直如此,一刻不停,日日夜夜沸反盈天,可能需要未来的某场海啸或者地震,才能使她安静下来。又或者一场爆炸,顷刻间将她炸为废墟。
我尝过了。萧逸淡淡开口,神色坦然,但我还是想知你是什么滋味。
我牵过萧逸的手放到自己口,显然他对此早已熟门熟路,意乱情迷时他曾凶狠或温情地用双手、嘴侵占过无数次。可这次他被邀请故地重游,却不带有丝毫情色的意味。
你听,她很喧嚣。
下一秒,尚且带着温度的白浊在空中划出一完美弧度,稳稳落在了我的睡裙上。
得不到的,才会动。
啤酒喝完了,琥珀色的玻璃瓶在日光灯下转着光泽,整个房间恍若浸泡在某种甜蜜的稠的中,时间缓慢地向前淌。这样的氛围很容易让人想起傍晚时分的
我装作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心底早已晃起沾沾自喜的气泡,轻飘飘地泛上来,一阵又一阵。
萧逸安静地看着我的脸,听我说一些絮絮叨叨的废话,我很喜欢这样的时刻。
我发誓我是轻轻的。
萧逸,我总是喜欢找你,只有在你边,我的才会安静下来。你让她不再尖叫。
它在烧。
不好意思。他挑眉,笑着向我歉,没有半分歉意。
他最爱挑选这样的时机,来挑逗我的尖,让我好好尝自己的味。
这是他恶作剧的小心思。
大三下学期我和舍友们闹掰,学校宿舍又没有空缺可以更换。某天出去的时候我随口跟萧逸提了一下:我在宿舍住不下去了,怎么办?
伴随着灵感一同旺盛的,是我的饥饿感与。饥饿感依靠创作与幻想转移,但是,我需要萧逸。现在的他已经能够非常娴熟地令我快速达到高,然后在高余韵未散去的那段时间里,凑过来亲吻我的嘴。
他说话的时候,我侧躺着与他对视,光洁的地板映照出我微笑着的脸,眼睛也是笑着的,色泽分明,有一种情脉脉的柔。
不是我的。他摇,又解释了一下,我朋友的,他出国了,不想把房子空着,就留给我住了。
搬进去之后才知,萧逸朋友原本是搞乐队的,房子里专门隔了一间很大的录音室,隔音效果非常好。我最喜欢和萧逸躺在那里的地板上,开两瓶啤酒,对着发出高分贝的刺耳尖叫。
哪里?
你有房啊?
你让他烧起来了。
我伸出指尖从他阴的缓缓向上,蹭过淋淋的眼,最后曲起中指,对准他饱满的,轻轻弹了一下。
他想也不想就邀请我同居,原话是:不嫌弃就跟我一块儿住吧。
萧逸凑过来亲我的脊背,他不满足。我不断推开他在我上作乱的手指,故意忽视他间高高立胀得通红的。
高之后我翻下床,只披一条白色薄毯,继续在画布上留下墨重彩的几笔。我的某种寂寞慢慢死去,却在内诞生了更深层次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