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许筠的脸,我的拿手好戏,女士。学着奇怪的英音讲了两句,便抻手将她拉上来。
你用它讨女孩喜欢的技巧确实炉火纯青,许筠诚恳地,真是完美的演奏,钢琴家先生。只讨好过你,但比起波利尼大师还差得远呢,女士。
许筠只是堪堪看了他一眼,男孩便如同得都首肯一般欺而来,他堵上她的红,闻起来是黑色香草的味,吞起来却溢着香料的苦味,许筠搂着他柔的后脑勺,任由他的手覆在自己口。
她的呼被横冲直撞的吻弄的愈渐不稳,甚至急促温热,冰凉的手撩起她的薄裙,大被冷空气冰得发颤,他也停了一下,不舍地离开她的,只见许筠脸上的发尾被汗水沾成缕,眼尾的睫满是生理泪水,鼻尖通红,口角是晕染开的口红,他伸手拉过那张地下的罩布铺在高台上,坏心眼,Have a sit,DoctorXu。
许筠发,看起来短短几月前才有第一次的小男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熟练,还是说他一开始就是只坏心眼狐狸。
许筠最终被他抱上去,两人厮磨一阵后,才意识到没有带套,毕竟谁也没想到参加毕业的formal dinner能遇到几个月前的朋友。
他下着难受,索一坐在台上,挡开了她伸过来的手,许筠,这样,感觉对你很不礼貌。
许筠一僵,不礼貌是为什么,但她交织起双,其实她也得够可以,但男生没有再碰她。看得出来,他在尊重她,在这里被人看到,或者下去,对他们都不好,毕竟是无疾而终的事情,是她一时间意乱情迷了。
于是转对着玻璃窗整理自己的发,用卸妆纸巾拭着口红印,感觉到旁的人探过来,你要回中国吗?哪里,你家在?对于一个从小生活在英美的混血,对中国的印象除了自己母亲的家乡台北,还有北京上海之外一无所知。
许筠看着认真讲中文,语序颠倒的男孩,从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指了指,这里,也很美。是南方的新一线城市。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低着去放大那张照片,柔顺的发蹭在她前,许筠失神片刻,是独角兽还是小鹿犄,她还尚无定论,也没有听到林岑安最后那一声真切的好。
她带着他回了自己拆得七零八落的公寓,亚麻色的窗帘拆了一半散落在落地窗旁,地下满是打包的大大小小的纸盒,只有一张方形的大床垫还留在正中央,只是连床单被套都是最原始的白色。她的衣服,行李,尤其是山一般摞起来的文献书籍,堆在床旁,两个人站在门口都笑了起来。
没有开灯,林岑安一把揽起她的腰,柔的面料在手中摩,许筠很轻,俯在他侧一手探出去试图去拿从柜子里掉出来的避孕套,她察觉到男孩的动作停了一下,于是搂着他的脖子解释,是我很久以前买的,搬家的时候才收拾出来。
她被按在床垫上,林岑安依旧很热,她很凉,他把脸和鼻尖贴在她冰冷的肌肤上,用嘴汲取那一点冷意,许筠拽住他紧扣在脖子上的黑色领结,一只手指抵住他的结,气息不匀,今天怎么这么急?嗯?
他轻笑了一下,手臂撑在她一侧,好维持姿势,任由她拽着自己的领结一直近到她鼻尖时,他伸手解开衬衣扣子,那天之后,就知我们在同一个城市,我以为我可以追到你的。他的声音很好听,同讲英文时的磁不同,中文很带着abc混杂台北的语调,可惜了,他低住她的手指,过她的手腕,许筠被柔细腻刺激的发颤,你要回国了。
他后面的动作便依着许筠变得缓起来,下面已经的不行,但仍耐心地用吻她,他修长的双夹着许筠结实紧致的大,搂着她并不瘦弱,反而线条利落的手臂。在冬季日光的照中,彼此的感官更为明显与清晰,许筠的贴着他,齿纠缠,最后林岑安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停了一下,许筠见他倒抽一口气,便立刻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