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彬用膝盖生生分开来公主的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依旧是俊逸出尘的脸,仿佛天神俯视人间蝼蚁。"真可惜,本王原想怜惜些的。"
赵彬已经想不起他最后回答了什么,许是还没有回话。
偏似有小钩子一般,撩拨了赵彬那颗怒气冲冲的心。
公主不知何时换上了新的寝衣站台床侧。她低下那张妩媚动人的脸看着赵彬,目光如同看向蝼蚁一般,仿佛一切都反了过来。赵彬听到她轻笑了声,那莺啼般的笑声落在耳中却如此刺耳。
"你这毒妇。"他额沁出冷汗,只能有气无力地说着。
琼华公主激烈地挣扎起来。她上仅剩下小衣遮着,出了莹白的肌肤。一对傲人的酥如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掩在小衣下,更多了几分拒还迎的美。
偏偏下腹的痛觉还没有消散,赵彬抵着床,独自沉浸在双重屈辱之中。
突然,他感受到后颈遭受了重击,眼前不由晕眼花,撑着床架才没有倒下。
他俯下,咬向早就觊觎已久的伶仃锁骨,大手将小衣掀起,抚在那对双上。他没有章法地又又,肌理细腻,手感极好。他的阳早就抵在公主的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又又磨。
公主却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一双桃花眼睨向他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然而最令他羞愤难当的是,他竟然,被踢了。
伴随着痛觉传入脑海的,还有一尾椎骨发麻的爽快。
坠入梦乡的前一刻,他通过床帏的纱幔隙,看到了镜台上高挂的雪凤面。如霜的月光倾泻下来,照在面上,仿佛透着寒光。
"哼,"赵彬闷哼一声。巨大的疼痛感瞬间蔓延至他的全,他不用弓起脊背,倒在了旁边。
仔细想来这两晚公主都对他和表妹的事情十分介怀。
他早已褪下衣衫,如今又撕烂了公主单薄的中衣,平时那张高不胜寒的脸上彻底染上了望。无妨,王妃难忘记今日母后还让咱们早日开枝散叶吗?
他注意到琼华公主眉紧锁,却因为男女力量上的差距无法摆脱他的束缚,心里一阵畅快。
她顿了顿,复又说:"我会对今晚的事情守口如瓶。相信齐王也不希望旁人听说吧?"
赵彬本人并不重。然而他现在本就下得发痛,琼华公主那毫不掩饰的讽刺更勾起了他心底的恶念。
赵彬平时望不深,后院也没有通房小妾,是以这阳竟了足有片刻才停。眼一张一,缓缓吐着余,子内满是黏腻。
赵彬挑了挑眉,看向公主,王妃这是在吃醋?
咱也不知这章写得算不算微H。心虚。
那一心一意咬得极重。
赵狗算是,上一口肉汤?
到底比不过王爷一心一意,竟然连自己的王妃和表妹都分不清。
琼华公主的这一记手刀显然使出了全力气。她不等赵彬恢复,就飞快地踹向了他凸起的下。
言罢,赵彬还恶劣地隔着亵将他那早已如生铁的阳撞了撞公主的腰际。
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公主的下,大手一伸便要撕开那碍事的亵。
堂堂的大赵第一公子齐王,就这样被女人踢泻了初。
虽然子嗣是绝对不会有的,他怎么可能留有一个拥有北陵血统的嫡子来落人话柄。但是他依然可以享受自己王妃的肉。
赵彬凝足神,将注意力从下的痛楚上移开,方才听清公主说:"烦请齐王殿下告知大赵皇后,我们已经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