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有点不上气,拿拳捶了捶周维远的才被放过。周维远再次抱住江舒,埋在她颈窝内说:再陪我睡一会,还很早。
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意念:想让周维远再重一点、深一点。
床上暂时是没法躺着了,周维远盘坐在沙发上,对江舒招招手叫她过来。
叫我什么?
宝贝?周维远憋住笑,用反问的语气说。
此刻几乎已经浑乏力的江舒哼哼唧唧地趴下,周维远便俯再次将阴插入她的内,一下又一下开始用力的撞击,江舒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阴也在狠狠拍打着自己的阴阜。
周维远被江舒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夹得意难耐,再用力撞了几次后,对着江舒的尽数出。
换个姿势。你趴着。周维远将肉从蜜中出,附带着一声清脆的啵。他拍了拍江舒的屁,示意江舒趴下来。
他躺下后凑近江舒的,伸出将她的双得漉漉的,随后又撬开江舒的贝齿伸入,在她的口腔内不断攻占。
怎么还害羞了呢?你又不是没见过它。周维远笑着接过江舒递来的内穿上,随后从行李箱内拿出t恤和中也一并换上,总算有点人样。
周维远拿脑袋蹭了蹭江舒的脸,才不舍地松开了她:我上个厕所。
江舒拿起内穿上,周维远抖了抖被子,出了底下的床单。看着周维远全赤地着他的分走来走去,江舒觉得是在有伤风化,便促周维远赶快穿上子。
江舒着气,感受到自己的水意,伸出了摸了摸,沾了满手的。周维远从床抽了几张纸巾,替江舒去的痕迹,掰开她的将沟也得干干净净。
仙死的死。
周维远用水抹了把脸,点了点。江舒将长发挽起,和周维远一同走出卫生间。
江舒看了看芜市的天气,高达36度,果断放弃了外出的想法,还不如窝在恒温的酒店内来得舒服。
江舒吐出着的水,隔着玻璃门问周维远中午吃什么。周维远冲了水后来到洗漱台前,边挤牙膏边问:你想出去吃还是点外卖呢?
我们点外卖吧,今天外面好热诶。江舒给周维远看了看天气预报,我好饿。
周维远没忍住亲了亲江舒的鼻尖,语调满是溺:现在都叫不动你了。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周维远在江舒的后背上落下细碎的亲吻,引得江舒酥爽地不断收紧甬。
此刻的床上一片凌乱,江舒的内被卡在床,周维远的则挂在床角,白色的床单上用手一摸全是意。
江舒站在床看了手机消息,嘟起嘴问周维远:你叫谁过来?
怎么啦?江舒着牙刷,有些糊不清地问。
江舒的感地带既不是耳朵,也不是腰侧,而是后背。所以当周维远用碰到时,江舒感觉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
江舒舒服地躺着被服务,翻过来后周维远又将她的手也得一点不剩。一切工作完后,周维远看了眼时间,八点多。
叫你啊。周维远不明所以地回答。
江舒展开笑颜,诶了一声,步调轻快地向周维远走去,扑进他怀里。
江舒再次醒来后看了看床的电子闹钟,已经十一点半了。经历过早上的激战,她现在实打实地饿了。周维远还在轻微地打着鼾,江舒蹑手蹑脚地套上吊带,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刚接好水准备刷牙时,周维远推开门进来,从后抱住江舒,像一只巨大的考拉挂在江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