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么疼?杰克掀开她的裙摆,光洁的大整个了出来。光柔的内侧和泛红发的外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分别了,然后暧昧地笑了,怎么这么,恐怕以后骑个都会让你好受。
这个词在佣兵的生活里,指代的并不仅仅是骑,还有大胆奔放的骑乘位,和他们现在的姿势非常相似。希格依虽然不能完全明白,但他语气里隐着的肉色彩她却能理解,她的脸略过一抹薄红,快得就像是被路过阳光恰巧映照了一样。
疼。她的声音和一样颤抖着,却在勉强维持姿态。希格依的眼前已经自然地浮现一层水雾,她又一次抓住杰克的手指,慢慢地,讨好般地抓着,轻轻了起来。她抽着气重复,很疼
这肯定不至于出血,但过后泛红个几天是避免不了的。但在被刺激的当下,这种又痛又的感觉就像一把针,从肤里胡乱地游走到脊椎内侧,让她难以忍受。
过来一点。杰克向她勾了勾手指,希格依往前挪了挪,尽量没碰到他的任何一个位。杰克很不满地补充,再过来一点。
床就只有这么大,再过来一点的话,就只能压着他了。希格依再三犹豫,还是杰克等得不耐烦,把希格依拖到自己上,令她骑跨着坐在自己的膛上。到了这个距离,他能很轻易地够到她的裙摆。
我试过练习,不过没什么用。希格依只能承认,世界上总是有努力也不到的事情的。更主要的是,她对叠在一起的丝带、丝线或者布料没有什么兴趣,当然也懒得去日复一日地付出力。
淑女的衣裙还是叫别人解开比较好。杰克说。他的手倒是很灵巧,只是随意挑了挑其中一丝带,那团东西就有瓦解的趋势。
为什么出这种表情,疼?不舒服?杰克明知故问地加大了力度,裙摆沙沙作响,变成一张华美昂贵的砂纸,磨损着她的肤。
他想了想,索牵着裙角,把它递到了希格依的嘴边。咬着它吧,蜜糖。他不置可否地说,好像这只是一个单纯的建议,而希格依是前来求助的患者一样,我担心你会哭叫得连坟墓里的死人都能起。
她想要说出来,却又犹豫着没能开口,最终,只是垂下眼睛,出了微妙的隐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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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又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看起来冷厉无情的银灰色眸子被笑意所化,像是灰色天鹅绒一样温柔无害。我猜你不必费心练习这个,总有人愿意为你的。
注:同一个人说的话分段后,标准的标点是每段只取左半边双引号,在全对话结束后才使用右半边双引号,美观考虑最终还是给每一段加上了右双引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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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已经解开了,他的手掌却紧紧贴着裙摆,摸到了她的大上,充满暗示意味地反复摩挲着。希格依的大被裙子的花边和刺绣摩着,很快就发刺痛起来,她轻轻哼了一声,想把他的手拿开,却没起到半点作用。
她不知要怎么回答,所以保持了沉默。杰克也确实不需要她回答。他把裙子卷了卷,却发现这条裙子的摆藏了太多布料在里面,太过宽了,并不能很方便地固定在没有腰带的腰间。
来一时半会绝对解不开了。希格依不死心地扯了结的两侧,反而让它变得更紧实了,像个紧凑的球一样格格不入地悬在一连串丝带中间。
目睹了一切的杰克大笑起来,而希格依此时已经完全忘却了自己的那点别扭,她呆呆地看过去,只觉得从脸到指尖都在为自己的笨拙而发她从小就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也正是因此,才(幸运地)没有成为一名丝女工或编织刺绣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