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指腹绕着后面打转。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剂怀中人细细息着埋进左肩,四肢紧绷、温度燥热,手指深深嵌入小臂,挣扎着表达抗拒,那里没有吗?或者、至少上
从开始便混杂不纯的爱实在太易被改变。哪怕是强迫自己的歹徒,时间久了,也总会不知不觉产生依赖。
我、不愿变成那样的
!
柔声线难得发哑。
近陌生的情。
眼前白似玉的细腻,实际上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玷污染色、调教到淫靡秽乱。
阿孝顺从我的力抬起,佻薄地了。
修长手指动着、第无数次执拗的抬起我的脸。
卡罗?姓爱丽丝那个?
与其说是妒忌震撼更多一点。
这事实让他感到一阵几近恶意的灼热情。
有栖是叫有栖修?他语调微妙,手指仍不紧不慢搅动后,寸寸按压探入深,居然把那种人迷到神魂颠倒,铃奈说不定比我想象得更会应付男人呢。
卡罗会用吗?崛木孝轻声细语,本不在乎对方的回答总归是不可能的事,卡罗疯了才会在这种事上徒增痕迹边按着挣扎的人妻、边转去拿洗手台上摆着的。
因此、真正造成伤害的是自己。
看来他喝得确实太多了。
分明是陷入泥沼的人,瞳孔边缘却是浅淡到通透的蓝。
哈慢这样、很奇怪
尽作为受害者说这种话会有斯德哥尔摩症状的嫌疑,但那几十天对我并不是非常糟糕的回忆。他们并没有待我,也没有套上项圈或者让人跪着服侍的癖好哪怕那些行为算不上温柔,也绝不是对待物品的态度。
崛木孝动作一停。
青丝打倾散,色泽几如鸦羽。
会,这样说着,脸颊一瞬红透,连眼底都泛上浅浅的水红,人妻羞耻地避开他的盯视,会
毕竟不是用于交合的官,被反向插入扩张的感觉非常怪异,无论多少次都难以习惯,夹杂呻的回应艰难从齿隙出,他吗?我不知
有栖修。那男人对我与其说是神魂颠倒,反倒更像是和阿孝一样的执念。
对视之间,浸的肉棒端慢慢没入口。
问出口的刹那、便从女骤然颤抖收紧的内感受到答案。
仅剩专注力全集中于过分熟悉的柔美容颜。
眼前跃动恍惚金。
就这样不自觉盯着她的脸,漫不经心将挤在掌心,开透明黏、沿指尖一路探入紧窄口,直到细致扩张的间隙,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对方的回答。
会?
五指不自觉插入半浅发,警告般拉扯微长发丝。
究竟是不是幻觉呢?
太没有防备心了,青井夫人。崛木孝恍惚地将指节挤进窄小口,从裹弄而上的熟练感意识到异常,视线微微一,对上金棕色动情的眸,真是被开发得很彻底
不如说太彻底了这种程度,本是不知被男人的插过多少次才能锻炼出来的短短几十天就被到怀孕,连不该交的都熟练到这种程度她究竟被那些男人内过多少次?
熟悉到深刻脑海、异接近妖艳的容颜沉入细腻黄的影,唯独长而上挑的眼眸映在光下。
后不知何时习惯搅动手指,被温柔动作抚到依赖,紧紧附内异物,或许是类似经验太多,指尖抽出、肉棒抵在口时,甚至期待得开红晕。
铃奈看着我。
为什么会摆在这里?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一下子就什么时候伸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