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事,差一点被组长剁掉呢。」
最近的女朋友,是什么时候换的?
究竟把我当什么人啊?之前还常有人以为我爱看画展插花之类的,实际上本没那种风雅的爱好,甚至、家中安排教过的舞蹈和小提琴也是学到稍微懂一点就不愿继续,我对艺术本毫无兴趣。
我闷闷地披上外衣,错开一步越过他,率先走向庭院。
心住在这里。
「毕竟是黑。」
您想去哪里?好友的属下松了一口气,昨夜下了雪,要不要去庭院赏雪呢?那边种了冬樱,开得正盛。
你喜欢赏雪吗?
问起来是这样回答的,甚至还轻忽地伸展了一下手掌。
但是、应该没有再弹了。
我去指尖化的雪水,不知怎地笑了。
抱歉?
究竟是成长过程中缺少了什么,还是某种能力天生匮乏?理、德、感情,这些所有的界限在他眼里似乎本不存在。
听起来很可怜吗?然而阿孝并没有被前任组长待,作为黑少主接受的严苛训练是习以为常的事,连他自己都不在意满伤痕。
听起来更可怕了。
不是没想过逃跑,然而作为黑组织,这里的警备严厉到可怕的程度,哪怕是我、闲逛到不该去的地方也会被巡逻的成员恭恭敬敬警告「请您不要随意走动,那不是夫人您该看到的东西。」建筑内尚且如此,更别提直接离开。
对厨艺倒是有些研究。酿酒也蛮有趣的。
已至年末,深冬晴空高远清澈,独自在房间用过早餐,我站在窗前望了一会儿落满霜雪的纯白树枝,实在难以忍耐,转问还在门口的浅野:阿孝在哪里?
然而号码拨到一半,手便突兀地停下,整个人错事一样静止了。
我困惑不解:怎么了?
我抿住嘴,知从他这里无法获取信息,况且吃都吃了,现在发现问题也不能怎么样,只好低落地说:我想出门。
我咬住嘴,不想再对此发表意见,倒是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那个、药没有了这盒吃完还要继续吃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隐瞒?
红粉冬樱团簇盛开,色泽绚烂艳丽,冷风中花微微颤动,拂落几片晶莹雪花。
我又没得重病,虽然产加上泡在海里太久有一定的感染,但最多就是多调理几天的事,哪里用得上什么特效药啊?一般情况吃的应该就是普通的消炎药才对
抱歉,应该是不用继续服药的,接下来只需要注意调理就可以。相貌温和的男人谨慎地说,是我记错了。
哪怕因此再也没办法碰擅长的乐,也满不在乎。
这种问题不正面回答,无论怎么想都是时间很近的意思。
浅野迟疑片刻:老大在夫人有事吩咐吗?
担心也不影响和情人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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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没办法理解阿孝。
真的、各方面都很不一样。
浅野:应该不用?他一脸茫然,我现在发讯息给医生
组长他
这态度真的很难让人不多想。
小声索要留言(颤巍巍伸手)
我情不自禁紧张起来,想到以往听过的一些传闻,声音都忍不住发抖:不会是不会是什么违禁品吧?我都吃了一周了
他不在意的事,实在太多了。
我见过雪呀,也见过冬樱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没有特别记忆过,记不清了好像是手指断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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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阿孝,分明是黑出,却很有弹钢琴的天赋。
天空湛蓝清澈,穹细雪飘落,庭院积雪松如烟,落成大片炫目的银白。
然而真待在房间未免太无聊了。
肯定又在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黑那种的。说起来、尽黑的结社形式是被允许的,但他们的某些暴力行为实际上还是属于违反法律的范畴,我很久以前就听说黑木组在一些边缘的生意
无数次倾吐的「喜欢」,于他而言,或许也只是可以玩忽的词语。
不是的,夫人。浅野好像没想到我的反应,出有些狼狈的表情,只是比较难搞到的特效药而已,因为来源不太好说
小时候他常到我家客,两个人偶尔会闲逛到无人的宴会厅。坐在侧方、撑着脸看他抚弄琴键时,仿佛那张总是吐出讨厌言语的薄都变得温柔,落地窗内垂下的侧脸安静到寂寥我记得很清楚,连杉田夫人都说阿孝很有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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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禁药。浅野试图解释,作用是加快恢复和止痛,我们偶尔也会用到,如果真的有问题,您一定会有感觉的。
我没听错吧。他直接略过了。
糟糕的记忆擅自涌上来。
、独占或毁坏,从他的行为中,我看不见一丝与爱有关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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