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不够吗。一定要把我弄坏吗,那种事,那种事连最底层的女都不会!
没有人迫我,没有人威胁我,每次被恋人之外的男压在下、连他们的面目都记不清,我仍然能够享受源自背叛的低劣快乐。
僵不堪。
纤长脖颈仰成濒死的脆弱弧度,鲜红酒从透发丝成淌下,划过睫梢、似泪滴落。
勉强撑着意识不散、痛到麻木的下才终于感觉到一丝的倾向,伴随一阵解脱的松懈,肉棒重重在口、大入内,上刹那倒,艰难息许久,仍埋在内的却传来另一可怕的脉动感。
口中只能发出苍白低弱的求饶。
被摆成跪姿,腰高高抬起,手臂绑在后、脸紧贴地面。
没办法更痛了,到达极限,官即将过载。
我知的、这都是我的问题。
口仿佛被言语凝结的尖刀贯穿。
窒息的快感再度到来。
红绳嵌入肌肤,艳痕交错纵横。
这绝不是威胁。他甚至用困扰的声线、相当克制地询问。
但这都是事实啊。
我似乎只是习惯了。
不呜、咕唔、哈我不行要
歹徒也好、陌生人也好、哪怕是恋人的好友、丈夫的敌人,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想与我发生关系的男。
恐惧泥沼般淹没发。
等、这是
视野全然模糊,眩晕袭击大脑。
别呜、别说这种、
连自己都想不出原因。
羞耻心发疯般涌上来。
秋翔从后咬住我的动脉,仿佛有意留下所有权标记,力重得不可思议,息伴随肉拍打错乱响起。
什、么?
一瞬间连问题都没完全听清,我发愣抬起酒水浸的脸颊,却因束缚捆绑的无法望见恋人的脸,只能极度抗拒地向前挣扎,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哈、呜、别扯、要不能呼了好、痛!
撞击中绳索越勒越紧。
明知这是事实、是自作自受,是我反复无视他的纵容不断背叛造成的结果,被最亲近的人轻视的痛苦还是使得口紧缩、眼泪不受控制掉下。
时间仿佛横向绵延,眼前无尽延伸。
别弄在里面
为什么要出轨呢?明明有深爱的恋人,组建了幸福的家庭,究竟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背叛呢?
好痛。好舒服。好痛。
青井秋翔:乖一点。他扯着我的发往上抬,铃奈可能看不出来,但我实在有点生气,再乱动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铃奈不想骨折吧?
秋、翔呜、秋翔别、对我
姿势本就足够羞耻,高余韵刚刚过去、还没摆脱酥快意,内肉棒便继续前后动抽送,仿佛还嫌不够似的,毫无顾忌反复弄感带。
快乐与痛苦轻易混淆,汇成悬浮错位的温。
要窒息了。濒死感。
酒气息渗入肺。
眼前光斑不断明灭,彩色泡沫般绽放破裂。
铃奈实
秋翔声音很轻,贴在耳边:想在里面还是外面?
被最信任、最喜欢的恋人说这种话,侮辱成人尽可夫的妇。
糟糕预感向上翻涌。
紧
青井秋翔着迷地去那抹酒,无视恋人痛苦的呜咽,将更深抵在口。
被调教到熟透、早已变得失常。
难铃奈不是淫乱的女人吗?无论是谁、只要发出邀请就会陪他上床,既然被很多男人无套中出过、难平常没有被说过妇吗?唯独不让老公也太过分了别哭啊,就算哭得这么可怜,那些事情也不是别人你的吧?
太阳渐渐落了,天色逐渐昏暗,只残留一抹燃烧灰烬似的昏黄金光,此刻正温柔不已地落在女眼角浅红的泪,折细碎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