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向后移动,就着泛滥爱伸入紧缩口缓慢扩张。
居然出这种表情
秋翔真爱哭。我恍惚自语,连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注意到与快乐毫无关系的东西。
这也比他插入的情况要强,被丈夫插入的口甚至是更加岌岌可危的状态,需要非常充分的才能艰难前后抽送,即便如此,稍微无法控制,便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我息摇,微微挣扎,才不是那里,被那样用会坏掉的!是后面呀。
嫂子多看看我啊?让你舒服的不是我吗,干嘛一直看着他哈、这感觉嘶、嫂子果然很喜欢后面,里面、稍微被碰就一下子紧缩了!!
失重与快感一同袭来。
透明剔透、重重落在脸上,混着不知何时挂在睫梢的白,一同过侧脸。
青井秋翔狼狈地停下动作,下激涌动,只差一点就要刺激缴械,只能暂且停住动作、按着怀中人一个劲气。
指尖情不自禁抬起。
分明已经足够刺激,然而等到那巨硕终于整贯入,我的神智一瞬间完全消失了。
这大概也算喜欢吧。
我果然喜欢看他哭。
两人都很排斥同时发生关系,结束后常会发生激烈冲突。
极致混乱的交媾与尖锐肮脏的快感,阈值越来越低,最后一次极端的高意味着绝对巅峰的快感
模模糊糊地,再度高的瞬间,朦胧视野中映出年轻的熟悉面容。
秋翔哭起来真好看呀。
两个、一起丈夫重复一遍,微微攥紧拳,用掌心有茧子的位置拨开额发,低低地问,插到、哪里?这里吗?
有谁住不受控出的尖,出色情水声,有谁覆盖暴空气的,大幅度雪白,捻弄红珠。
青井兄弟都不太喜欢用后面。说来也怪,尽兄弟两人关系相当糟糕、格全然相异,审美、爱好和生活习惯却非常相似。除了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在比较私密的偏好上也有所相似。
那是什么也意识不到的,单纯的极乐。
青井公悟郎哑声问:想好了吗?那样、会很痛。
亚麻色的柔浅发,青色的眼睛、向来对我灿烂笑着的样子,哪怕应对地下世界的杀机也漫不经心的这张脸。
脑中只划过一个漫不经意的念,转瞬便被肉本能压过。
连是否快乐都说不出来,脑中一切思绪都被滤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隔着一层薄,能清晰感觉到另一边搅动扩张的手指添了一,大幅度撑开后,让花更加激烈的抽搐起来。
指尖向下移动,有些迟疑的落在正紧紧箍着男、边缘迫张发白的口。
异样从间大淌。
啊啊、进来了那东西全埋进我的里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除了这个,我什么都
只有呜啊、不要得那么深呀!!只有、一不够嘛!
看起来完全不像还能再插入的状态。
一切都消失了。
泪水从濡眼睫泻,水滴倏忽落指尖。
角擅自勾起,咙深发出陌生又熟悉的甜腻声气,我侧看向丈夫,对他伸出犹带晶莹泪滴的手指,隔着折细碎光芒的痕声撒,悟君也插进来嘛,两个人一起。
啊啊、是啊,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大概觉得姿势不太舒服,秋翔不情不愿把我抱起来,把我的脸按在肩上,态度难得强、不许我看向丈夫:
眼前只剩下茫茫的雪白。
再怎么神志不清,看见那青鼓胀的可怕凶也该稍稍冷静了,插进去绝对会撕裂,本就不用想。
此时此刻、却在郁情中,滴出炽热的大滴。
耳边隐隐听见谁夹杂气音的声音,好像忍耐到极点,着一濒临崩溃的迷乱。
但这种排斥在邀请下总会变得微不足。
心肉红外翻,肉棒进出间大淫从甬涌出、大直淌到脚尖,微不足的疼痛带来分外尖锐的快感,子接近紧缩,在脑中划破异常明晰的预感。
被扩张到极致。
啊,他哭了啊。
比如对侍奉行为的狂热,也比如较为传统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