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提醒,叫名字的话,感觉界限不太明显诶。
方才收回的手僵了僵。
那是非常漂亮的肌肉,饱满、坚,又不特别夸张,是我很喜欢的材,哪怕最僵的时刻也是好看的。
好。他轻声应了,忍耐着分外自然地出一个灿烂的笑,那嫂子、我去洗一下哦,现在得有点冷静不下来。
为什么要冷静?我跟着坐起来,脚尖踩住他的小,出来就好嘛。
可以出来吗?他的眼睛忽然亮了。
嗯,脚尖轻慢上移,压在不知何时渗出前的肉冠,不过是脚掌将尽数抹开的过程,男便比方才更加胀,得脚心发痛,到我上吧,这次想被秋翔的满全。
*
青井公悟郎回家的时候,卧室里的景象本不能用简单的淫靡形容。
到底是怎么到的,和微妙的混合弄得到都是,两个人有床不,要在桌子上仔细一看还没在,只是在接吻。
但是一方上全是絮状白、连发都了大片往下淌,另一方则被指尖狠狠掐住输的状态
青井公悟郎平静地移开视线。
他没有绿帽癖,并不想知弟弟是怎么和自己的老婆爱的,对细节毫无兴趣。
然而连口肉都全是白浊、这场景让他更在意别的事情。
没吗?他走到妻子侧,克制地用指尖托起房,微微满足地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问。
嗯但是,没有插进去哦。妻子挣脱上人的桎梏,侧对他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白浊大团从发梢落,因为早上被悟君弄得太过,下面起来了
青井秋翔也不抬,仿佛房间里本没有第三个人,把长嫂按在桌上,带着哭腔反复恳求,如许久未进食的幼兽,对下最为美味的食物抱有接近偏执的执念,不会弄痛的,嫂子、求你了,让我插进去,别、别折磨我
青井公悟郎面无表情地看了亲弟一眼。
他刚进门就被发现了。
即便未着寸缕的情况,弟弟看似平常的花哨护腕里也藏着隐蔽刀刃,隐约察觉到他存在的刹那,便弹指扣在其上,下意识出了战斗准备。
意识到是他后,反倒有意表现得受伤脆弱。
妻子轻飘飘地望过来:可以吗?公悟郎同意的话,那样也行哦。
秋翔动作一滞,目光近似憎恶,淬毒般冷冰冰盯着他,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