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完全准备好了。
秋翔发出混乱的声音,急迫到有些鲁地把我的抬起来。
秋翔、呜、是变态吗?!恋人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脸涨得更红了,别说、那种事!
啊嗯,因为、想在外面试试,屋子里、太热了原本是长嫂、如今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女朋友恍惚地抱着他的肩,力很轻地咬他的锁骨。
和他说的时候,居然听到间起相当突兀的一大块,说什么铃奈真的太色情了。
呜哇,已经到出来了我还在肉棒端的感,渗出被指尖熟练抹开,秋翔得更厉害,声气是沉溺情的喑哑,这个,脱掉可以吗?已经透了。
想要更近、更近的距离。
有一点点我小声说,但是很舒服。
手指抓握上去,雪白被蜜色覆盖,无论肤色差还是肌肤的细腻程度都是很鲜明的对比,况且还残留着上午他亲自留下的痕迹,很难说究竟是想冷静下来还是起到反作用。
他刚刚吃了糖吗?这次是桃子味的,难得不是巧克力。
我明明只是实话实说。
泪金眸映出粲然星空,也映出他的面容,细碎微光折,连眼泪划过的痕都泛着惹人动情的晶莹。
铃、奈会不会痛?秋翔着我的嘴,微微拉开距离,咫尺间青瞳接近着迷地注视我的眼睛,银丝淫靡牵拉,被犹带糖果甜意的尖去。
下腹渴求发,接近促地反复传来苦闷热度,手指撑开的小贪恋般翕动着,抽插中发出迷乱的咕叽水声,掌心肉棒兴奋动,又渗出。
啊、
啊啊、!!插、到插到里面了!
这点秋翔是知的。
肉埋进热口,内层层叠叠包裹,大概是紧张的缘故,肉轻微抽搐着,紧紧箍住肉棒不放。
我确实不是很容易承受的质,哪怕非常动情,其实还是会痛,但因为之前经常被非人尺寸的进入,对这种痛已经习惯了。
双脚被并在一起提起来,然后被习惯握刀的、很大的手,轻而易举地脱去内衣。恋人低吻住我的,以接近色情的方式进来搅动,与此同时并指插入口、撑开窄小隙。糙的茧子摩内,带来异样而不可阻挡的快乐。
凉风裹着雨的气,与恋人的手一起轻抚赤躯。
也是啦,现在生孩子太早了,那
不如说本可以称为情趣,被扩张的微微的疼痛混着感带被刺激的快乐,甚至让脑舒服到眩晕。
铃奈果然很喜欢我在耳边说话诶。青井秋翔愈发望高涨,一想到下深爱的女对自己抱有同样的心情就激动得无法控制力,只好稍微停下腰动作、扯开恋人的衣襟,低一点一点从齿到。
夜色之中星光照耀,玉石地砖仿佛闪着微光。
我脑发热,脸红得不正常,仰去够他的嘴,可、以了可以了,秋翔,呜、不用扩张了我想要你的插进来呀
嗯啊啊,到的嗯?是、是啊,是子呜!!
自的样子。
眼角落生理泪水,我急切地伸出手臂,还没完全动作,意识到我意图的恋人便俯抱下来,紧紧拥抱着我,低声息着告白,我、在的铃奈,别担心哈,等下,怎么会比上午还是紧张吗?因为在外面?
口涌上接近狂热的占有与爱意,青井秋翔倾吻下去,压抑而模糊的说:我要动了,铃奈、痛的话要说哦。
居然是甜的。
收得太紧了。
大概是怕椅子被两个人的重量压倒,并不躺过来,而是干脆站在一旁,将我的腰提起来,胀大的就那样抵在口,浅浅沿着嫣红黏摩几下,直到完全,才终于一贯而入!
好热,肤都泛红了,这里也超级他痴迷地尖,脑中忽然闪过什么,怀孕之后,会出水吧?那样的话
未免太煽情了吧?铃奈这么想要我吗?
没必要每句话都确认一下吧!我有点恼羞成怒,结果答应到一半就被一直观察的男朋友看出想法,发出猝不及防的呜咽,可、以呜、!
对我来说疼痛与快感是可以混淆的东西。
最好能够贴在一起。
然后更加清晰的意识到,这个人为我神魂颠倒。
尽竭力想要温柔,真的动起来还是非常混乱,第一下就插到最深,惹得恋人发出哭腔的尖叫但是没有说不行金盆洗手的杀手少年便稍微放心地继续一下一下破开肉、进深,捧着对方的脸转移注意力,从她的下巴到嘴,这里、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