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带纸，就用你的了。」

        「诶、不要随便掏别人的裙子口袋」

        「有什么关系嘛，都是女孩子呜哇，居然是手帕。」

        我满脸通红:「怎么了嘛！这个是、是我哥哥给的」

        女孩子给我眼泪，神色有些奇怪:「你哥哥送你手帕啊。那个，奈奈，过来一点哦。」

        「怎么了？」我听话地凑过去。

        「你有男朋友吗？」

        「有是有」

        「有痕迹哦。」

        「欸欸？！」

        「不那么着急检查也可以，离得近了才能看见啦。」

        然后，一起在温泉池边的更衣室换衣服，不小心瞥见我的，女孩子异常地沉默了。

        「怎、怎么了？」

        「有点火大啊」

        「欸，我了不好的事吗？」

        「不、是对不知名的男人。」

        她凑过来，帮我把连泳衣边缘不小心折进去的位置翻出来，在我耳边轻轻说，「那个位置、青掉了哦。」

        好像要烧起来，糟糕的回忆和痛楚擅自闪回，我咬住嘴，跟女孩子一起泡进温的泉水，蜷缩在水中的白玉阶梯不说话。

        她摇晃着，很没有界限感的贴在我上，闲聊般问:「奈奈同学，还是女吧？」

        「这种事、」我垂下。

        「肯定是啦，看得出来，所以才很痛苦嘛。」

        「」

        「我不是哦？」阿瑛把靠在我的肩上，伸手握住我的手指，「第一次超痛的，喝了酒之后莫名其妙在别人的房间醒来，淤青比奈奈上的还要严重呢。」

        「诶。那未免太」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事？我们应该没有熟到那个程度才对。

        「还好啦，我自己倒是不在意，还因此和攀不上的高枝定下婚约了呢真是好牌，女人的，其实比想象中有用得多哦。」

        「很辛苦吧。」我垂看着水中的倒影，轻声说。

        「确实很辛苦呢。」她怔了怔，忍不住笑起来，「真是的，本来想给奈奈传授运用的技巧来着，不许擅自打乱别人的节奏啦。」

        「对不起嘛。但是，因为并不想往上爬，对这方面稍微有点排斥况且，我家的应该不会允许我联姻。」

        「是吗？」女孩子把玩着我的手指，柔的靠在我的手臂，水下温度熨帖温，她的也一样，「但奈奈有伤心的事吧？」

        「嗯。」

        「可以当把柄哦。」

        长发与刺刺的短发交在一起，我侧看她，枕在肩上的女孩子也笑着看我，埋在水中的是蜜色的，隐约可见常年游泳的晒痕。

        「如果是不该这种事的人，」她很轻很轻地说，明亮眼眸妩媚地弯起来，「用作把柄，可很好用呢。」

        我并不是信奉「女的很好用」这种想法的人。如果习惯了捷径，就无法走到正路了吧？我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