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这样、还不如
铃奈。大哥和缓抹去我眼角的泪,声气怜爱地告白,我爱你。
「爱」。
憎恨、恐惧,异于常人的冰冷荒诞。
兄长的容颜仍然俊秀出尘,线条畅致、垂下的眼眸色彩朦胧,多情而淡漠。
手上半干的血尽数蹭在浅色西装,痕迹像暗色的藤蔓。
啊啊。这是爱吗。
居然、曾经幻想过他会爱上自己。
我真是愚蠢透。
我早该知的。
这个人、本什么都不懂啊。
傍晚阴沉不堪的室内。异国陌生的街别墅。雷声、暴雨,血泊。枪支残留的硝烟。
快要、却不得不继续动作,阴被舒缓按摩,微弱的快乐与郁的自厌同时翻涌搅弄,破碎呜咽从齿隙溢出,仿佛翠鸟被折断羽翼前最后的哀鸣。
既然大哥想要我叫出来
顺从他就好了。
明知已经不能再拖。
电闪雷鸣之间,朦胧泪眼短暂与半跪在地的丈夫对视。
馥郁血色与雪白电光之中,男人挣扎痛苦的影仿佛深林伤重的猛兽,即便命垂危,也充斥可怖的愤怒与血。
啊啊真的、不能再拖了。
当着丈夫的面、双大张坐在亲生哥哥起的,不知廉耻摇动腰肢,发出细碎低微的呻,我绝望地捂住眼睛,不住哭泣哀求,大哥、呜大哥求你、求你了、进来也可以,就这样
不知为何,兄长的呼蓦地错了一拍。
我不知他那时候想起什么。
嗯。仿佛被提醒一样,发出轻松平缓的低笑,大哥最后按住我的颈,强行抵住下颌迫抬,垂首咬了上来。
我会全,给铃奈的。
那个瞬间、专注望来的墨瞳闪过极端冰冷晦暗的色彩,仿佛蕴藏在镜湖之下的冰山终于出一角,重异常的扭曲意味使得下意识僵直,不知是出于完全插入的痛苦还是恐惧,层叠内倏地紧缩,将肉棒箍得形状分明
没有任何阻隔。
被亲手将我养大的兄长扼住咙,被迫仰颈、与冰冷尖纠缠不清的间隙,唾从交缠断续滴落,淫靡莹亮地拉长落在前,最后一下重重的摩、紧紧抵在口,终于将激烈注入,结束这场祸乱理的荒秽交媾。
直到最后一白尽,兄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压在颈动脉的手。
天色很暗。空旷室内息寂静交错。暴雨始终没有停。血腥气异常重。
后脑枕在清癯劲瘦的膛,鼻尖气息复杂交汇,我怔怔垂眼,视线空白落进血泊,与意识半涣散的困兽对视了片刻。
他跪在地上,攥紧仅剩的完好手臂,垂下了。
不知是鲜血还是水珠的东西错落掉下。眼前只看见一片赤色。
寂寂雨声中,滴落地的声音轻巧入背景,激不起半分涟漪。
耳畔传来仿佛隔着天堑的通话声。
过来理。
是、请问是
活的。大哥心不在焉地回答,边用指腹弄我的,边将手指伸进口腔深挑弄尖,把他送回去,留活口。
仿佛口一颗大石终于落地,从见到青年独坐那刻起就战栗不已的总算松懈下来,该是那口悬在半空的气散了,我在兄长前,低低发出半声破碎的泣音。
呜。
电话那还在询问,青年停了片刻,才漠然应声,将通话挂断。
事后理人员到来之前,大哥将我抱进楼上的卧室,堵住满腹浊白,不顾我的哭喊,温和而强地、将能够使人受孕的尽数注入。
昨晚这里还什么都没有,我不知心堵住的东西是从哪里出现的。
大哥不可能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