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奈。
攀上峰的刹那,所有肢都不得章法的紧绷起来,炽热相拥仿佛烈火,生理渗泪的眼瞳映出远方浑圆金橙的落日,色调温和悲悯。直至合眼发出悲鸣的前一刻,眼睑仍残留那温柔炽烈的温度
我爱你。
旋即,被寒凉甘美的束缚击散。
铃奈只能是我的。
阳台上的地毯有时一天要换好几次。
那些仆人是怎样看待我和大哥的呢?脑中有时会出现这些不重要的念。
我们在房间里用了晚餐。
大哥心情不好吗?
看到铃奈就好多了。兄长轻声说,安抚似的我的脑袋。
我正斜倚在兄长的脚边,手臂撑在大、将脸枕在臂弯,任由那只手抚过发。
是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习惯呢?赤也是、柔顺伏膝也是,回忆起来好像没人这样要求,只是两个人都觉得这样比较好。
这样的距离,不会打破某些界限。
真神奇啊,毁得更加彻底,堕落到最低,反倒不会打破界限。
现实的事、放飞的气球一样,仿佛已经飘向天边很远的地方。
我的事、丈夫的事、兄长的事、他的妻儿那些现实的要素,已经能够轻易抛之脑后。
大哥。
嗯?
不、没什么。
不远摆着群鹿逐林的木雕。
沉香幽苦的气息隐隐夹杂一丝清甜。
我说,我觉得很幸福。
大哥沉默了一会儿,指尖倏地一颤。
窗边洒落银白月华,将纯色丝绒渡上一层浅淡华光。
他没有回应我。
也没有再说半句话。
*
五楼是单独分给我的一层。
大概心里清楚这种关系见不得人,连服侍的仆人都不多,都是安静沉闷的子,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全都是女。
不工作的时候,她们一般会在休息室待命,由于过于安静,时常给人寂静无人的错觉。
这层鲜少有人出现,大哥不在的时候,我偶尔会在楼层间逛一逛。
然后,时常会遇见独自坐在瞭望台的小小的男孩子。
由于年纪很小,相貌又很可爱,像是画中带来好运的童子,抱膝坐在角落、偏任由春风拂过发梢的样子,则像幼年的灵。
他看见我了。
午安。我坐在他旁边,吃过午饭了吗?
嗯。男孩子冷淡地回应。
这点也很像大哥。
这是他和另一个女的孩子。
我大概是没办法怀孕的。因为实在不愿生子,大哥给我用了我不知是什么,类似于节育措施的东西。
瞭望台在五楼再上半层的位置,半封闭,大分是玻璃,端构成一个隆起的塔形。内同样铺着厚绒地毯,空间很宽敞、甚至有放酒的吧台,旁边摆着黛色的柔沙发。风是从半开的窗进来。
正是春天,风还带着凉意,只着单薄睡衣的无法抵御寒凉,微微有些瑟缩。
明明有沙发,我们却都坐在地毯上。
你、晋弥忽然问,为什么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