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
铃奈的很。他满足地说,终于动起腰前后动作时,水的阻力愈发明显,嫣红黏吞噬的好像被、激越快感直冲脊椎,传递脑发晕的快乐。
金色光柔柔打在水面,粼粼波光仿佛跃动碎金,余光中朦胧成微茫写意的晕墨。
波纹层层开,溅落在交叠,打散落发梢。
满足。满足。无止尽的近乎虚假的满足。
口弥漫多得即将满溢的某种情感,将数年前因重要之人离开而挖空的位置重新填满,仿佛无底的空刹那消失,反差强烈得像在梦中。
是梦吗。不是梦吗。
他已经过太多骤然消失的美梦。
而现实中只有他自已选择的,满地碎梦的寂沉长夜。
大哥?
浅金眼瞳映着水光,睫羽半垂缀泪、濡不堪。
那是梦中常常出现、幼鹿般眷恋依赖的眸光。
嗯,铃奈。
他只能反复、反复反复确认
喜欢我吗?
妹妹抬手遮住金棕色濡的泪眼,伴随内即将到达的痉挛、发出带着哭腔的否认。
都、说了!!很、唔、大哥真讨厌!!
眼前并非又一个碎梦。
嗯。
杉田作终于得偿所愿、倾咬住被泉水濯洗得一尘不染的细白侧颈,去指尖坠不坠的泪滴,声音极轻地回应:
我也爱着铃奈。
*
结束时已经深夜,只能留宿别院。
别院地偏远,常年闲置,只雇了三两佣人固定打扫,如今大概都已睡下,门卫保安又距离很远、听不见声息。
午夜时分、除却寂寂风声,没有半声杂响。
床夜灯昏黄,仿佛摇曳烛光,色调温。
不自禁在兄长微凉的前。
侧脸贴在心口的姿势,能清晰听见异砰砰的心声。
果然、还是很担心。
担心?
晋弥呀。他自己一个人又没有人陪。
嗯。杉田作漠不关心,不用他。
好过分,大哥小时候都有我陪呢。
那我们刚好
才不要呢!!都说了不会生的!况且、况且,我说得面红耳赤,万一,那个,是女孩子就是,万一晋弥也
大哥和那孩子很像嘛。
因为已经变成继子,原本明明该叫姑姑,如今变成「夫人」的叫法,简直像什么乱证据。
诶大哥发出微妙的声音。
是把亲妹抢回家结婚的人居然出相当奇妙的期待笑容。
说不定会绝后。
在说什么啊?!不行的吧?
不要人为给后代设置障碍啦,晋弥已经很辛苦了!那可是大哥唯一的孩子,要对他好一点呀!
像是被妹妹反复固执的劝诫取悦,兄长的指尖无奈而怜爱、轻柔抚过半发。
好。他轻声说,我听铃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