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为什么总是互相认识啊。
而且还互相敌视。氛围好糟。
想出去吗?公悟郎问,如果对出海有芥、
他在担心海的事吧。
坐船出海比飞机要安全一点,更难被发现,否则有栖修当初不可能选择码尤其是巨型旅行游轮,哪怕明知某个航船有问题,鱼龙混杂的环境里,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找出嫌疑人。
因此哪怕有我这样鲜明的证据存在,追溯源之下,他们还是躲了将近整月才被找到。
要出去就还是坐船。我摇摇,口不适地揪紧,但是
公悟郎关切地看着我。
接下来的话哽在咙、说不出口。
森村里瑛实在看不下去,打破沉默:但是奈奈不想出去吧。
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就是不想嘛,你还喜欢他吗?
掌心的茶渐渐凉了。
我僵了僵,自欺欺人地忽略掉集中过来的视线,垂下眼睛。
原以为会否定,然而连否定的力气都没有了,自暴自弃的默认擅自从尖落。
但是、不行呀。
朋友也好,曾经的丈夫也好。
明明都是应该信任依赖的对象,坐在几人中间,脑中却不受控制、反复回想起那时的画面。
说到「结婚」的时候,破冰的眸中出温柔又期待的情绪,握在手腕的指尖急切收紧,连温度都少见激动的热起来。
我知大哥是认真的。
正因为他是认真的。
或许一直以来、逃避的人不仅是他,还有我吧。
退缩是很容易的。一条路遍布荆棘、充斥陷阱,另一条却坦安全、直通终点,任谁都知应该选择哪边。
我是会毫不犹豫走向坦途的人。
被放弃也没关系。
只要被放弃,我就不需要选择可以把责任全推到他的上,也可以随意说出「讨厌」,作为受害者,不需要考虑任何对方的感受。
可、当那个人愿意丢弃现有的东西改变那时选择的时候,我却
虽然说是都会解决但我、不想
我却不愿承担那份责任。
是什么不行?阿瑛耐心地问,反正你喜欢他呀。
那种事是亲人啊。况且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原因。
都是什么原因啊?说起来、奈奈,你真觉得那个人会是在意这种事的类型吗?
阿瑛出半分厌恶又有些不以为然的神情。
我很在意阿孝和公悟郎的存在,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看过来、视线实在太有存在感,实在没办法轻易无视,只好坐立不安地低下,嗫嚅着说:但是我很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