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HE:五、交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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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被玩过了吗?
呜别、别问这些
那就是被玩过了吧?毕竟是两个人,上次还不行的吞下了、手指。
放、放了那么多runhua剂当然呜!!好冰、是,是什么?!
冰凉yeti从后xue灌入,本就被大量runhua剂浸run得黏hua不堪的甬dao再度吞下新的不知名的药剂,分明温度极低,被指尖撑开的位置却渐渐传来战栗发tang的渴求。
收益不错的东西。大哥慢慢动着手指,搅拌似的把那yeti和runhua剂混合均匀,本来以为是失败品,但意外的对人ti无害有人提议从其他途径卖出去,最后收益相当可喜。
呜、好、好tang里面、里面在烧,不行,不行不行,快把它弄出来、我呜!!
脑中一团浆糊,什么都无法思考,音色清冽的细碎闲谈仿佛被无形的网挡住,除却被灌了东西发tang渴求的qi官,连五感都好像消失了,若不是眼前忽然天旋地转,我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忽然撑不住shenti,跌倒在了床上。
漏出来了。
有人在说话。
冰凉的手指、惩罚xing地把liu出的东西向内推,却只是让shenti痉挛得更厉害,快感极度尖锐、渴求却仍未被填满,分不清自己发出的是尖叫还是求饶,拼命想要躲避的同时,手指忽然抽出,将另一个凉而ying的东西抵上来、微微用力
噗嗤、地。
伴随微不可查的水声,金属制的什么东西,非常顺畅地进入shenti,填满空虚得发狂的位置。
!!
过度激烈的快感猛地袭击大脑,将一切无关紧要的情绪都磨平了。
大、哥啊啊啊,不唔、不行我啊啊啊!!!
只进了ding端的金属平缓顺hua地向内推,一寸寸将久未发xie的xue口撑开了。我不停发抖,想要推开施nue一样不断叠加快感的那只手,却只是将shenti更进一步送过去,没过多久,甬dao前端就被完全撑开,冰凉金属也被熨得guntang。
形状好奇怪,不像是xingqi,最前端卡在深chu1,刚好维持在不会掉落又能将min感chu1撑满的位置。
yeti、也全bu被堵在里面。
还想见他吗?
兄长的声音仿佛从极远chu1传来。
小tui和足尖不知何时绷得笔直、因忍耐而用力过度的tuibu肌肉好像即将撕裂,可这都无法比拟shen下极度高亢冲击大脑的快感。
好像每一寸褶皱都被抹平,每一chu1min感点都被刺激,理智被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浸没,眼前断续闪过光怪陆离的交错霓虹。
我紧紧咬着牙,几乎将下chun咬出了血,终于勉强从交错绚烂的光中挣脱出来:我要见公悟郎大哥答应我的这样、去参加宴会,就见得到了是不是?
朦胧视野中,兄长垂下眼眸,睫mao下瞳孔深得几近墨色,嘴chun平平拉成一条直线。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填满后xue的金属仍在兢兢业业工作,肉bi残留的、混合runhua与药剂的yeti被寸寸填进棒状物与内bi的feng隙,压得严丝合feng、半滴都liu不出来。
空气中弥漫说不出来的混杂气息,似乎是药剂的味dao,与木香结合,化成即将rong尽般微妙得像要腐坏的炽烈的甜。
嗯。大哥俯shenchu2碰我的chun,落下一个没有温度的吻。
只要铃奈坚持住。
他站起来,把佣人叠得方方正正的全新和服展开,似乎想帮我穿,然而哪怕视线模糊也能看出来,连展开的方向都是错的。况且在那之前还要先穿中衣才对。
真是大少爷。
我勉强撑起shen子,任由shen下的东西因直腰的动作进一步埋进去,颤声问,能呜能、帮我ca一下吗?
?
liu了很多汗,这样、衣服会,被浸透的。
然后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