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地着,发出细微的水声,就这样缓慢执行着,不过须臾时间,下便发起热来。
了。对方似乎笑了,比先前热了一些的手指缓慢探入口,挤开缠绕肉,幅度很浅的慢慢抽动,还觉得突然吗?
我才不要回答,把勾在他的脖子恶意地缠上去,发出意乱情迷的声音,啊啊、大哥再、继续!
铃奈,真是孩子气。他心情很好地说,分明意识到我是故意的,还是心甘情愿继续着,热气扑到阴阜,引诱似的勾出几缕气。
尖缓慢温柔地环绕肉珠打转,时而碾过中心、带来发颤的战栗,深藏望被一点点勾出,双颊的热终于从羞耻变成动情。
要吗?青年分开缠在颈上的双,直起腰倾压上来,单手解开腰带,视线专注地看着我。
不要。我被按得子后仰,倒在办公桌零碎的纸质文件上,赌气地摇,突然这么按下来、会痛呜!!
恋人毫不理会我的拒绝,直接将抵进秘裂之间,方才认真的位置早已泥泞透,顺畅轻松地纳入胀肉棒,意识还未充分反应,便先一步被欢愉扯落,咙深发出颤抖的甜腻呻。
好、满
动起来了。
不同于清高冷傲的外表,恋人在交合的时候、总是展现出超出常人的偏执,插入之前还算正常,之后却异常暴,总是有意按住我的双手,强地把贯入最深,最后更是偏要把全堵在里面,不愿浪费半滴。
这种地方,也让人感到违和。
总感觉、之前的恋人不是这样的。
要更温柔才对。要更活跃才对。
可到底哪里奇怪呢?
铃奈。
额角渐渐渗出汗珠,总是很凉的终于变得发,恋人低垂着眼睛望我,朦胧而冷漠的眸中闪过某种扭曲晦暗的成分。
伴随肉棒反复贯入深,甬内传来尖锐的快感,恍惚中视野被泪水模糊,口不知为何一阵心悸,恐慌与痛苦不受控的涌上,分明是负面情绪的交汇,却好像从疼痛中尝到甜,淌着泥泞不堪的欢愉
!!太、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啊!!不、不行,我要、那里要呜啊啊啊!!
眼泪断线地掉下去。
违和。违和。
哪里不对,能够清晰意识到,绝对有哪弦错开了。
不该这样的、明知不该这样。
好快乐。好痛苦。
陆
好像离得很远的某人的名字,擅自从无法闭合的间溢出。
陆、呜、为什么会
尽,指尖却还是冰冷。
没有温度的指尖慢慢拭去濡睫上细碎的泪珠,仿佛抹去心爱藏品上一抹微不足的灰尘,耐心十足、温柔得悚然。
恋人轻声叫着我的名字。
铃奈。
凉而温和的声线,熟悉的声线,违和的声线。
极度暴,以想要弄坏子的频率发狠地弄进深,却不知廉耻的尽数承受,甚至因这暴而擅自动情,仿佛彻底坏掉的机,将爱与糟糕的东西混淆,无法分辨快感从哪边传来。
濒死的巅峰到达之际,仰颈失神的刹那,白日浅蓝澄澈的天光之下,那张熟悉得过分的脸在朦胧泪意间倏忽模糊拉扯,重组成相似却截然不同的面容
我的。铃奈。
恋人发出呓语般轻柔的呢喃,倾吻下来。
然后片片碎裂,零落跌碎在彻底混淆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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